似乎下一秒就会休克。孟宴臣浑身湿淋淋的,来不及多想,双手按压着白景春的腹部,同时人工呼吸,紧急救援。
白景春捡回了一条命。他从此视白奕秋为洪水猛兽,不敢跟他单独待在同一空间里,总觉得死亡的阴影无时无刻不徘徊在他的脑袋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孟宴臣的好感度拉满,却很难找到机会与他亲近。白奕秋就像一只残暴的恶龙,心狠手辣到让人毛骨悚然,白景春一直都不明白,为什么孟宴臣能跟这种人做朋友?
他们明明没有一点相似之处。
少年时代,白奕秋还没有办法脱离白家独自生活的时候,常常会把孟宴臣带回去玩。
那就是白景春见缝插针的时候了。
“宴哥哥,早上好!”
“吃蛋糕吗?今天是我的生日。”
“这道题我做不出来,哥哥可以教我吗?”
“我新买的帽子,好不好看?”
“哥哥会打网球吗?我学了很久都没有学会过网。”
“听说哥哥又考了年级第一,真厉害,我也想成为像你这样的人。”
“下雨了诶,哥哥带伞了吗?要不用我的吧,我新买了一把彩虹伞,还没用过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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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宴臣的教养很好,学生时代也远没有现在冷淡,只要白景春与他搭上话,就不会让话掉在地上,总是会礼貌地回应。
虽然对话一般不超过三句就会被白奕秋给截胡,但白景春依然乐此不疲。
就像今天一样。他来俱乐部玩个保龄球,运气爆棚地遇到孟宴臣,趁白奕秋不在的空隙,习惯性地凑过去。
“哥哥下午好,这么巧你也在?”白景春笑得很甜。自从很多年前他发现白奕秋喜欢在孟宴臣面前装天真之后,他也跟着学习装可爱。
“下午好。”孟宴臣坐在休息的长椅上,看肖亦骁玩得正起劲,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“哥哥脸色不太好,是身体不舒服吗?”白景春关切地问。
“嗯。”孟宴臣淡淡地应了一声。
“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老中医,针灸一绝……”
“宴臣!”肖亦骁忽然转头,向他招手,“我这个球怎么老打不中呢?你来帮我看看!”
他是故意的。白景春马上就反应过来,人有亲疏远近,白奕秋的朋友,自然都向着他,有意隔绝孟宴臣与自己相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,孟宴臣起身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