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脸色一白,头晕目眩地站不稳,眼前一黑,踉跄了一下。
白景春连忙接住他,受宠若惊地抱了个满怀。
乌木沉香的后调,清幽得像山里雾霭缭绕的雪松,似有似无的,不知道是从哪儿散发出来的,又像是无处不在。
白景春下意识抱紧了他,深吸一口气,迷恋地感觉着孟宴臣的温度和气息。
西装包裹下的腰比他想象的还要细,衬得臀部分外挺翘,可惜向来都是看得到摸不着。
白景春心猿意马,贪恋这难得的机会。他抬起的手落在孟宴臣腰间,又滑落到屁股上,还没有好好感受一下这让人心动的亲密,就失去了怀里的人。
他最讨厌的人回来了,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。
“臣臣?”白奕秋抱着孟宴臣坐下来,让他靠在自己怀里,单手剥了颗水果糖,塞进他嘴里。“能听到我说话吗?”
安静了两秒之后,孟宴臣慢吞吞回神,闭了闭眼,低声答道:“……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白奕秋松了口气,一手抚着他的背,一手帮他擦汗。
这么短短一会时间,孟宴臣的额头就冷汗涔涔,连素来红润的嘴唇也失去了颜色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景春头一次见孟宴臣如此脆弱的样子,好像天青色冰裂纹的瓷器,似乎温润无瑕,又似乎处处都是裂痕。
他甚至有一种错觉,这个人的生命在走向倒计时,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,每一秒都可能是最后一秒。
白奕秋瞥了一眼他最讨厌的人,不假思索地一个公主抱,离开白景春的视线。
“我带你到休息室睡一会吧,这边叮叮咣咣的,太吵了。”
“嗯。”孟宴臣无精打采地应声,迷迷糊糊地垂下手。
白景春的目光盯着那白皙的手指,有气无力地落下,晃晃悠悠的,有一种说不出的放松而缱绻的味道。
那是只有在白奕秋身边,才能窥见的孟宴臣的另一面。褪去了冷静自持、生人勿近的淡漠,显露出少见的柔软亲昵。
就像一只矜贵端庄的缅因猫,只允许那特定的人接近,才会放下防备和疏离,让对方摸摸耳朵,玩玩爪子和肉垫,甚至会无意识地用尾巴蹭蹭这人的手,毫不自知地诱惑着对方去抚摸。
白景春咬了咬牙,心痒难耐,他多么希望现在抱走孟宴臣的人是他自己,得到他全部信任和亲近的人也是自己。
白奕秋那种人凭什么?阴暗卑鄙又不择手段,白景春差点就死在他手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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