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茶,却并未有端起要喝的意思,道:“既然殿下未查出什么有用的消息,那在下也只好与之兵分两路,先一步前往江城探查情况了。”
乔行砚丝毫没有掩盖行踪的意思,也并未打算博得对方的同意,只是如随口通知一声,将此话摆在明面上。
顾询为自己倒茶的手一顿,片刻后掩上面上的动容,将茶壶重新放下。他拂了拂自己的衣袖,抬眼看对方,道:“既如此,那便只望乔公子能够有所获,也不枉奔赴外城,走这一遭了。”
乔行砚的视线从茶水移向顾询带笑的脸上,眨了眨眼睛,道:“那就劳烦殿下,代在下同张尚书那边说一声,在下明日大抵一早便要出发,怕是没机会同张尚书辞行了。”
顾询问道:“当以何种理由同张尚书说道呢?”
乔行砚思忖片刻,最终道:“殿下到底是皇子,自然您说什么便是什么,张尚书一定会听的。”
顾询半信半疑地轻挑眉眼,道:“我说什么便是什么?若我说乔公子身体抱恙,临阵脱逃,先行回京了,也做数么?”
乔行砚面不改色,如听了玩笑话一般笑道:“殿下兴许可以试试,看张尚书作何想法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都,户部郭府,郭弘屋内。
床榻声吱呀作响,榻上悬着的薄纱与珠帘随着床榻的起伏摇晃不止,时刻昭示着榻上之人不可告人的行径。
青天白日,透过薄纱与珠帘的遮盖,隐约可见榻上交缠在一起的二人。许承郧左手重重地摔在榻边,小指勾住青色薄纱帐子,又在身后遭受猛劲的同时曲着五指紧紧抓住床榻边缘。
许承郧白皙的手背上暴起青筋,随即又因身上之人的攻势蜷着手微微发颤,他失力却不敢哭出声,只是强行咬牙忍着,将整张脸都埋在被褥中。
郭弘仰头闭眼,两手抓在对方裸露的臀瓣上,又于身下痛快时猛地一拍,许承郧臀上立马便多了一个泛红的掌印。
许承郧痛得整个人都瘫软下来,趴跪着的双腿卸力往一边倒,腰也将要塌下来,结果立马又被对方一掌握住腰身,重新提了起来。
郭弘低头睁开眼,颇为不耐地看着身下披头散发浑身汗渍之人,一边顶撞一边闷声斥道:“挺起来,谁叫你塌下去的?想死么?”
纵使许承郧再如何无力,听了这话也只能宛若垂死的蝼蚁一般,重新支起腿上的力来。
床榻吱呀声与肌肤顶撞声透过房门流窜在整个廊道内,与婢子通传的声音交杂在一起。
屋外自前厅赶来的婢子面上满是惧意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