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禁闭的房门只敢在原地踌躇打转。婢子焦急地揉搓自己的手,手抬了又放下,话到嘴边又强行咽下,只因屋内的声音实在让人难以忽视。她知晓公子的性子,不敢打扰,却也不敢不顾主公的命令。
婢子又犹豫了片刻,最终心一横,敲响了房门,试探道:“公子,主公回来了,请您到前厅议事——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内,郭弘掐着许承郧的腰不松手,正在仰头猛地往里面顶,闷哼声与交缠声在耳边刺激着他的感官,他听见了呼喊声,却不打算立马回应。
婢子见屋内没反应,反而另一种声音越放越大,心道若是此刻主公来了,她怕是连命都保不住。婢子敲门的手开始发颤,她又用力敲了几下,扯着嗓子喊道:“公子,主公请您到前厅议事。公子,公子——”
屋内,许承郧双臂撑着身子缓缓起身,忍痛看向身后的郭弘,勉强开口道:“公子,屋外有人,似乎是主……主公回来了唔……”
郭弘见状一把掐住对方的脖颈,强迫其仰头同自己接吻,身下猛地加速加力,他在激烈的交缠中释放了体内的力,最终颇为不满地从对方领域退出。
郭弘本就跪在榻上,抽离出来后也只是宛如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抬腿便跨下了榻,只不过跨间得到满足的那根此刻还垂着些乳白,是他白日宣淫的证据。
许承郧彻底瘫软下来,整个人都卸力趴在榻上,后庭有液体溢出,嘴角也被吻破了皮,他微微张着嘴换气,在呜咽声中听见了郭弘不耐烦的抱怨声。
“早不回晚不回,偏偏这个时候回来,催命似的吵死了。”
郭弘穿好衣服后开了门,面上怒气未消,只瞪了通传的婢子一眼,不耐烦道:“准备热水将人清理一番,莫要叫父亲瞧见。若是让父亲知晓了,我回来便宰了你们。”
婢子吓得连忙低头应和,随即便先一步离开前去准备热水了。
郭弘见状又低骂一声,头也不回地往前厅走去。
郭府前厅内,郭孝悌正坐在主座上一手端茶,一手用杯盖拂过茶水表面,带起小小的涟漪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他回来坐在主座上已然有了一些时间,本以为身边的侍从只是在说笑,没想到他这逆子还真叫他等了这么久。
但心中知晓其中缘由,郭孝悌却并未将此发作出来,只是颇为平淡地低头品茶,直至茶水变温,他沿杯壁抿上一口,才听见外边传来了脚步声。
郭孝悌头也不抬,只等来的人同他见礼。
郭弘躬身道:“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