妨叫小二去药房里取些药,可别将病耗着。”
乔行砚抿唇颔首,道:“我一会儿便叫文修去安排,多谢子修兄挂心。”
张恒挥挥手,不以为意道:“客气什么,我们什么交情。”
乔行砚勾唇一笑,随即二人便进了各自的屋内。
进屋关上门后,乔行砚将笑收起,面上只剩一股冷意,他拍了拍衣襟上落的灰,打量一番屋内的布局,随即冷笑一声。
“想不到这地方还真来对了。”乔行砚道。
缚县县令看似热情,将客栈大堂内打理得干干净净宛若新居,可一推开房门,迎面便是一股陈旧的灰尘气息,惹得他捱不住又咳了几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行砚心间有个猜测,只等去另外三人房中一探究竟。这屋子是县令安排的,缘何他的屋子这般陈旧,仿若半月未打理,大堂内却崭新如初?
乔行砚没有在屋内过多停留,屋内虽不算破旧,但堆积灰尘的气味实在叫他难以呼吸,是以他皱着眉用衣袖遮挡,最终只是环视一圈,便直接离开了所谓的雅间。
乔行砚出门后看一眼二楼廊道上紧闭的另外三间房门,最终选择敲响了隔壁张恒的房门。
房门很快便被打开,只着里衣的张恒出现在了他的眼前,乔行砚借机看一眼对方屋内的布局,虽看不清具体如何,但瞧对方这般什么也没发生的神情,便可知晓他的屋子是干净的。
张恒惊道:“临舟,你怎么没换衣裳?可是有什么事?”
乔行砚明白了,对方这是方准备沐浴更衣。
他突然明白了张恒来的好处,只如实道:“屋内堆积了许多灰尘,我闻着实在难受,便直接出来了,想来你这看看。”
“什么?”张恒果然惊呼道,“我瞧县令方才那般奉承的模样,还以为他真的准备十足了要以礼相待,想不到竟然敢把没有收拾好的屋子安排给我们住?”
乔行砚注意到了,对方说的是“我们”,而并非“你”,如此一来,甚至不必他引导,此事便由怠慢礼部小公子,变成了怠慢三殿下与工部尚书。
乔行砚作为难状,道:“兴许只是事发突然,没想到我们这么快便到了,这才没有处理清楚,将未打理的屋子安排给我住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恒听得明白,可他不接受这般说辞,尤其还是将这屋子安排给了一位病未好全之人,他当即便要发怒,扬声道:“那也不该如此!我们又不是在此处住一日,这江城水患何时能解决都说不好,我们劳心劳力从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