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城赶到这,难不成就是为了住这脏乱的屋子的?待会儿我便同我父亲说道一番,非叫那县令给个交代不可!”
乔行砚赧然道:“子修声音小些,殿下和世叔还在休息,不必如此大动干戈。”
张恒闻言啧一声,他最见不得自己身边的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样,当即便安抚劝慰道:“临舟,你不必担心,今日我在,那县令就休想将此事搪塞过去,这分明就是准备不足,有意怠慢,如何能平息?”
“什么搪塞,什么平息啊?”忽而,身后传来一阵开门声,随之而来的便是工部尚书张端的斥责声,他看一眼只着里衣裈裤披发的张恒,压低嗓音道,“你看看你什么模样,青天白日的穿成这副鬼样子便在廊道间大声喧哗,若叫三殿下听见看见成何体统!”
张恒自觉穿着有失,却也只是低头嘟囔着:“我这不是准备要沐浴更衣么,没来得及换这才……”
“说什么呢嘀嘀咕咕的。”张端又斥道,“方才还喊那么大声,现下却如鸡仔般憋不出一个响屁。”
张恒闻言猛地抬头看向对方,心道父亲你斥责我的话能不能文雅些,说出来的却是:“方才要我小声,现下又嫌我放不出响屁,父亲你可真难伺候。”
张端啧一声,朝乔行砚笑了笑,也不怕对方看笑话,只如往常般道:“有话便说,少扯那些乱七八糟的,三殿下还在休息,莫要吵着人家。”
乔行砚在一旁一言未发只是看着,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,张端与张恒父子俩还是这般的相处模式,如亲友般,毫无顾忌地谈话打趣。
张恒凑到张端跟前,微微俯身附耳道:“这缚县县令两面做派,前脚还嬉笑奉承你与三殿下,后脚便将未经打理的屋子安排给临舟住。这临舟病还没好全呢,若是在那种屋子里住上几日,指不定病情又要加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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