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宋云紧随其后。
乔氏帐中,乔怀衷与乔瑄都有事出去了,只寒气入体再度病倒的乔行砚还留在营帐中休息。
他起身坐起,就着单衣下榻,行至桌前倒了杯热茶喝下,眼前还是模模糊糊的,自打那日与顾询在夜间见面后,这病便一直没好,这两日更是发热不见好。
乔怀衷在发觉他病后立马就叫御医来看过了,御医说是本就有心疾,冬日没养好,如今虽入了春,却总待在山上,山中风大,难免受凉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下住在营帐内,环境不比乔府院落,药材又不似京中那般什么名贵有用的都有,病了便更难养好了。
乔行砚觉着手脚发凉,便放下手中的茶水,半睡半醒间再次走向了床榻。
按照约定时间,文修被他遣去同顾询对接户部一案的相关情况了,是以此刻身边也没了伺候的人,他只能独自忍着寒意,钻进了被褥中。
不知过了多久,乔行砚觉着头昏昏沉沉的,做的梦也有些杂乱,好似听见了裴归渡的声音,又觉着那声音实在遥远,听不真切,还未问明白,便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拽入了海底,溺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乔行砚是被帐外的鼓声吓醒的,他心中一惊,手中的力也紧了些,猛的睁眼,看到营帐的最高处,一阵黑影闪过,他才反应过来,午间休沐结束,围猎赛又开始了。
乔行砚半梦半醒中又要闭眼,手指下意识往回一勾,结果就感受到了一股温热的触感。
乔行砚再次睁开了眼,他偏头看去,半边脸陷在软枕中,另外半边看清了坐在榻前的人。
裴归渡坐在榻前,双手捂着他的一只手,牢牢地圈在自己掌中,像是珍视什么宝物一般,紧握着不松手,眉目间也满是担忧。他有些怀疑此人是不是方才哭过,眼尾竟有些泛红。
乔行砚不解,抬起另一只手去抚他的眼角,身子随之侧躺着,身后的被褥也被卷了起来。
裴归渡偏头凑上对方的掌心,又宛如小动物一般蹭了蹭,仿佛生病需要安抚的是他一般,一直靠着不愿分开。
不知过了多久,二人都只是互相望着没有说话,直到乔行砚侧躺着身子的姿势累了,手酸了,他才将手收回,用手掌撑着硬榻作势要起身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归渡没有拦,只是取过对方搭在一旁的狐裘给他披上,又起身坐上榻,让他将所有力交付到自己怀中,只安心靠着。
裴归渡又替对方掩上被褥,一副生怕对方受寒的模样。
“几日不见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