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局势不明,南蕃比预想中要早发动暴乱,恐怕是与靖央有所勾结。父亲那边撑不了多久,平州城的百姓也撑不了多久。”
乔行砚许久都没有说话,他想不到什么理由能留住对方,可他仍是不甘心,他有些想无理取闹了,道:“可我的病还没好。”
裴归渡觉着自己整个人都僵住了,迟疑片刻,他才沙哑开口:“临舟,待平州城的事情结束了,我便回来寻你。若你那时还念着,我便带你回礼州。”
“待事情结束……”乔行砚宛若喃喃自语,声音极轻,道,“半年,一年,两年,亦或是更久?”
裴归渡不忍心说,只是抱着对方,企图沉溺其中。
乔行砚再次陷入沉默,片刻后,他将手从对方掌中抽出,整个人从对方怀里起身。眼角还在微微泛红,但说出来的话却毫无感情,他道:“裴敬淮,你走吧。”
裴归渡闻言蹙起了眉头,像是没听清一般,难以置信道:“什么?”
“你走吧。”乔行砚重复一遍,这次声音却显得有些轻颤,“我在京都等你回来。”
“临舟……”
裴归渡抬手想去触碰对方,却不料对方只是偏开身子往后避开,眼前有些模糊不清,乔行砚道:“鼓声响了,父亲与兄长就该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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