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找着记忆,头脑中却只有白茫茫一片,它便一句也不敢答应。
阴不负猛灌了好几口酒,把自己呛的咳个不停,好不容易缓过来,自顾自念叨一句说:“骆枕匣......你真是,好狠心的一个大将军。”
纸人下意识回他:“是我对不住你。”
阴不负陡然松了背脊,呼出一口气,又哭又笑地把剩下那半坛子酒砸进角落里,咬牙切齿的对纸人说:“骆枕匣,我真是后悔遇上你。”
而后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把自己砸进床榻里。
纸人亦步亦趋跟过去,在他床边徘徊。
阴不负就那么躺上去,缩成一团蜷在那里,被子也不盖,全然不管会不会着了凉气。
纸人看不下去,小心翼翼地扯了被子盖到他身上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不负微微睁开眼看它,先是笑,笑够了又闭上眼睛说:“骆枕匣,我有时候是真恨你。”
纸人没有记忆,却要说:“你不要恨,会伤神伤心。”
阴不负蜷在床上咳起来,闭着眼睛扯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脸说:“骆枕匣,你少来管我的事情,我遇上你真是报应,活该要费神伤心。”
纸人看他这副模样,自己也难受起来,搜肠刮肚地找出一句:“你不要费神伤心,你要长命。”
阴不负睁开眼睛,面上是懒怠的倦色,他就这么看了纸人好半天,最后想出一个合适的评价来:“你真是,痴心妄想。”
他这样吞声咽气,郁气怨气那么重,大概不会长命。
是要去哪里讨长命。
这几句满是郁气的话有没有说出口,阴不负记不太清。
大概是没有说出去便迷迷糊糊睡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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