页继续阅读 “啊啊,停、停下,不行,我会射的。阿瑜,快拿出来。”
他不想用跳蛋这种死物达到性高潮。
“嗯……”舒安向后扬起头,迷离泪水从唐瑜领带下淌出,浸湿那小块灰色布料,“要,要……”
双指拽着青年嫩红绵软的舌尖,唐瑜垂下头来问,声音里充满了引诱,“哭得这么可怜,想要什么?说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
舒安说不出口,被扯出嘴外的舌头讨好地舔着男人的指根,喉咙里发出黏糊而发春般的哼哼。
唐瑜总是这样,喜欢在床上将自己磨得受不了,哭着求饶,亲自说出“要他”。
起初,舒安突破不了保守羞耻的观念,硬生生咬着嘴唇忍上很久,被弄到去了几次也哭了一脸不肯说。最后,都是唐瑜先败下阵来,心软地认输。
一如这次。
“不说就算了。”将欲望忍得双目赤红的唐瑜再忍不了,跪上床,抽出手掐住青年细瘦又手感极佳的腰肢,从后面撞着插进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长勃起的性器顶进湿润高热的窄穴,涨钝的肉头用力地肏进后穴的深处,研磨腿心细嫩的软肉直接把舒安送上了高潮。
“啊啊!”舒安下腹一阵抽搐,嘴里泄露出细碎不堪的呻吟与泣音,“阿瑜,跳、跳蛋还在里面。”
一夜胡来。
十二月二十一日,晴。
昨晚做时忘开制暖,虽体内清理过,也上有药,早上舒安起来时还是感到些许不适。
怕惊扰到身旁还未睡醒的唐瑜,舒安轻手轻脚下床,关上卫生间门洗漱,扶着腰走进厨房。
唐瑜大学期间本就患有胃病,毕业上班后还经常需要应酬喝酒,越发变得脆弱的肠道挑食严重,不沾油辣。
每次看到唐瑜犯胃病时疼到额冒冷汗、捂腹抽痛,还强撑出无事的模样来安慰一脸担忧的自己,舒安便心疼得厉害。
可他劝不动唐瑜换份轻松点的工作,只好苦下功夫,多搜集学习养胃技巧和食疗菜谱,亲自给唐瑜做清淡可口的菜肴,叮嘱唐瑜忙起来时别忘吃胃药。
照常为唐瑜准备早午餐时,舒安突然眼前一花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锋利刀刃落下,霎时破开皮肉,切出一道血红色的口子,舒安压低着声音轻轻“嘶”了一声。
小伤而已。
清洗掉血珠,舒安不再理会,等做完两人的早餐和给唐瑜带去公司的便当,更是忘了这一小插曲。
最后,是舒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