捋清过程的墨白唉声叹气的穿着衣服,尽管梧桐在一旁补充大家都带着面具谁也不认识谁,她还是内心不停的对兔子先生忏悔。
梧桐看气氛不像是能发生什么的样子,也慢条斯理的一件件穿上,以蓝看着他的手指优雅的扣上纽扣,打上领带,仍觉得一切不真实。
穿戴整齐的墨白提议反正已经中午了,她去下个面条大家凑合一口得了,以蓝目光转墨白,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。
“你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。”梧桐没有看向以蓝,以蓝能听出他在对自己说话。
“……”
“三小时后我就派人去开门了,当时你倒在屋内睡得正香,而且……一丝不挂。就连面具也不知道被你放哪去了,还好我派了我的人手,不然等你的脸被人认出,回归的同时还不定流出什么谣言呢。”
“那还不是因为你!”提到这以蓝就胸闷,他还以为自己真的要以一种凄惨无比的原因死掉。
“放松,那种小屋常出现在狄奥尼索斯的狂欢,只是换个装饰,作用大多时候是存放性奴。屋内昏暗的灯光,催情的气体和独特的触感,很有趣吧?”
“有趣个屁。”
“哦?根据你在屋里的射精量判断得到的结果可不是那样,我好像遗漏了一条,被发现的时候你的手指还插在屁股里,什么人会那样找乐子呢?”
以蓝张开嘴还想狡辩,对上梧桐一副“我懂”的表情瞬间失去攻击力,在这短短的几天内他极不情愿的梳理了一下自己对墨白的感情,他找不到对墨白动心的理由,也很不想承认二人异样的关系。可事实是没有惊天动地的爱他也无法无视内心对墨白的纵容,他下次再也不说影视剧很假了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。”思来想去以蓝问出这句话,就算这位对他没有凶狠的念头,再来一次py他也遭不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嗯~虽然这里不是聊天的好地方,但也足够了。我希望你可以绑住墨白。”
“我不会绳艺。”
“不是那个绑住,是这个绑住。”梧桐一手做环状,另一手手指插入其中,“用身体也好,心灵也好,让墨白认为你是她的唯一,让她死心塌地和你生活在一起。”
“这种事你自己就能做到,”以蓝不解,“这几天墨白和我唠叨了无数遍和你相处的时候,在她看来你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,她遇到什么困难都会找你,而你也都能解决。我只是个普通人。”
“宏观视角来看我确实想不到自己会哪里输给你。”梧桐无视了以蓝鄙夷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