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的晚霞染红了半片天空,太阳西沉,夜色将至。
傅桑强忍着股间的黏腻感,终于赶在天黑之前回到了自己家。
他打开家门,第一时间把包扔到沙发上,随即几乎闪现一般冲进浴室,万分嫌弃地把沾染上精液的内裤脱了下来,扔进一旁的脏衣篓里。
“精虫上脑的神经病……”
傅桑打开浴头开关,骂骂咧咧地掰开自己的屁股,探了一根手指进去,艰难地清理着程既留在他体内的子子孙孙。手指伸进去的瞬间后穴条件反射般瑟缩着,紧紧吸着他的手指不放。
还好那人没射的太深,不然单靠自己可能还弄不干净。
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洗了个透彻后,傅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,汲着拖鞋走到洗漱台前,挤了一坨牙膏在牙刷上。
刷牙的同时他抬起眸看着镜子里的人,凌乱的头发和无神的眼睛,嘴唇微微发肿,周围还冒出了一些胡茬,看起来毫无精气神,像被抽干了灵魂的布娃娃。
他吐掉口中的泡沫,从旁边的储物柜里拿出了许久没用的剃须刀,再次回到镜子前时,手上的动作却忽然一顿。
脖子上靠近颈窝的地方莫名多了一个红色的印记,傅桑眉头紧蹙,抬手轻轻触碰了一下,那块皮肤还出现一些刺痛。
艹,他一路带着这玩意回家的?
傅桑暗骂一声,又从储物柜里拿出一张创可贴,小心翼翼地掩盖住这道暧昧的痕迹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贴上创可贴后更加显得怪异,谁没事往脖子上贴这玩意,他气急败坏地撕了下来,将创可贴当成程既揉成一团,扔进了垃圾桶里。
撑在洗漱台上思考片刻后,傅桑最终决定先用一用妈妈的化妆品。
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把红润的印痕遮盖住,傅桑在镜子前多角度观察着白皙的脖颈,确保不会被别人察觉时才松了一口气。
但他又觉得一阵恍惚,遮住的只是浮于表面的印记,烂在根底的腐朽却怎么也遮不住。
两人保持这种畸形的关系已经快半年了,程既也开始变本加厉,一个月前还会戴套,现在不仅不戴了还次次内射,变着花样找机会弄他。
这样下去不行,得找个机会摆脱这场荒谬的闹剧。
傅桑出神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,放在一旁柜子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。
他侧着身子拿过手机,看到来电人后两眼一翻,手指熟练的下滑屏幕。
挂断电话后,那人锲而不舍地发了几条微信消息过来。
【在干嘛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