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见了。
在除妖大家薛氏,甚至是正院里,树荫底凭空多出一老一少的身影。
小的那个只有两三岁,拖着条六节的黑尾巴,尾巴尖弯钩内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长者瞪他:“蝎子尾收回去,被抓住你我叔侄俩都得下油锅。”
说完他转头,不由分说卷起薛祈安袖子。
“你这孩子前日把我从那臭水沟里捞出来,我不欠你。”
他看着那片红疹轻啧:“眼泪擦擦,过来阿叔给你找身干净衣服换了。”
治愈术一过,那片红扑扑的疹子霎时荡然无存。
痒意半点未退,仅仅只是治标不治本的障眼法,少年还是怔怔看他。
蝎子妖以为他吓傻了,直接拽着人往前走。
“阿叔和你说啊,薛家这样早晚得遭报应,别把眼泪浪费给死人。
“你还小,未来辽阔得很嘞。”
蝎子妖一手牵着小少年,一手牵着更小的孩童,迎着将落的夕阳向前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指不定有什么天下第一好的人在等你呢。”
咸蛋黄似的朗日底,三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。
至少比和薛鹤之像个家吧。
薛祈安说过的,曾经有个蝎子妖很照顾他,每回他受伤都会尽力疗伤。
虞菀菀看他破涕为笑,也忍不住笑,笑一半忽地想起来——
这蝎子给薛鹤之杀了。
姜雁回煮成羹端给他喝。
虞菀菀笑不出来了。
她伸出的手却在半空,被人抓住牢牢握紧掌心。
微热温度如暖火般烤炙着她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脸颊被捏了捏,少年握着她的手,低声哄说:
“师尊,不哭了好不好?”
那张瑰丽奇绝的面容,和那跪在地上无声啜泣的小少年完全重叠。
虞菀菀想说她不爱哭,结果一出生,竟然窝在他怀里,“呜呜呜”哭得更凶了。
……他为什么不委屈啊?
她好替他委屈。
“师、师尊?”
薛祈安手足无措:“摔哪了?用过治愈术后还痛成这样吗?”
“要不,你打我一下发泄呢——还是你摸摸我腹肌什么的?”
虞菀菀摇头,委屈巴巴:“就是想哭,你别问我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疼死了。
心疼死她了。
背部被更轻地拍了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