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开启仙侠言情+宿命轮回双模式,以下正文约1000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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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拂雪剑出鞘时,连月光都要碎三分。"
我站在昆仑山巅的断崖边,剑尖垂落的血珠在雪地上绽开红梅。三百年前,师父将这把剑传给我时说:"此剑饮过九千九百九十九滴心头血,只差最后一滴,便可破开轮回。"
"师姐!"小师妹云裳跌跌撞撞跑来,月白裙裾沾满松针,"他...他又在幻花谷摆了花阵!"
我收剑入鞘,指尖抚过剑柄上刻的"拂雪"二字。三百年前那个雪夜,也是这样的月光,他站在花阵中央,白衣胜雪,眉眼如画。
"阿雪,"他那时唤我,"你看这花前月下,可像极了我们初见时?"
我握紧剑柄,剑身突然泛起寒光。幻花谷的方向传来熟悉的琴音,是《长相思》——他每次摆花阵都会弹的曲子。
"师姐?"云裳拽了拽我衣袖,"要去吗?"
我闭目。三百年前,也是这样的对话。那时我甩开他的手,说:"正邪不两立。"如今云裳的手,和他当年一样冰凉。
"带路。"我轻声说。
幻花谷的入口开满了血色曼陀罗,这是魔界才有的花。我踏过花丛,花瓣在脚下发出凄厉的哀鸣。三百年前,这些花还开在昆仑山的药圃里,是他亲手种的。
"你来了。"琴音戛然而止,他坐在花阵中央,白衣上绣着暗金魔纹。三百年过去,他的眉眼依旧如画,只是左眼化作血瞳。
"魔尊大人好兴致。"我冷声道,拂雪剑自动出鞘三寸。
他轻笑,指尖抚过琴弦:"阿雪还是这么冷淡。记得吗?三百年前,你也是这样拿着剑,站在我种的花前。"
我握紧剑柄。三百年前的画面突然清晰——
那时他还是昆仑山首座弟子,我则是刚入门的剑修。他教我抚琴,我教他舞剑。春日里,我们在桃花树下比剑,花瓣落在剑尖,像下了一场粉色的雪。
"拂雪剑法第三式,"他那时笑着说,"该这样..."
他突然握住我的手,带着我挥出剑花。剑气震落满树桃花,他发间的玉簪被震落,青丝垂落肩头。
"你..."我红着脸后退。
他拾起玉簪,轻轻插回我发间:"阿雪的剑,该配最美的花。"
此刻,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