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急,眼见他腰间佩剑,立即想要上前拔出指着他,再厉声要求他告诉自己。
侯幼突头一回被一个小姑娘发难,见她手也不稳,笑了笑,快速将她才碰到的剑收回,又趁她不备拉下了她的面纱。
这一拉,他却是看呆了,神色如痴如醉。
纪襄一把抢过自己的面纱,恶狠狠地瞪了他几眼,见他越发一副骨头都要酥了的模样,心内呸呸几声。
她忍住嫌恶,问道:“你究竟说不说?还是你其实也不知道?也是,你一个弥人,怎会知道我朝朝堂的事?”
侯幼突回过神来,道:“我怎么会不知!”
他迟疑片刻,想了想这事也不是秘密,告诉她也无妨,开口道:“你夜里睡得可真够熟的!昨日应是有人在驿卒护卫的酒里下了蒙汗药,下半夜时将我们带来的东西全都抢走了!原还有人想要刺杀我和东贼,幸好还有人清醒着。天没亮,司徒征将我叫起,叫我们一道出去,尽力追回失物和追查是谁干的。我头疼,就先回来歇息了。”
纪襄蛾眉紧蹙,问道:“你怎知不是东弥的人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