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解开我穴道,我做解药给你。”
玉京子只解他上身穴道,将药杵、捣钵和抢来的药材全丢下后,坐在对面盯着他。
萧尽见宁承轻双手无力,接过药杵替他捣药,宁承轻便捡了几味药放在捣钵里让他捣碎。两人虽不说话,手上却十分默契,忙了半日,宁承轻以水和药,玉京子在一旁看着,忽然过去一掌将他扇在地上。
萧尽挡在宁承轻身前道:“你干什么?”
玉京子道:“当我瞧不出来?乳香、血竭、白芨、紫草,都是止血生肌的药材,却一味解毒药也不见?”
宁承轻坐起来,半边脸颊红肿,却道:“这的确就是止血生肌的药膏,先生难道用不着?”玉京子一愣,想到自己小腿被白狼撕去一块,这时还疼痛异常,但一来只是外伤,二来草草治过便没放在心上,宁承轻突然提起,正是需要换药的时候。
他冷哼一声道:“腿伤有什么要紧,快做解药来。”
宁承轻将制好的药膏放在一旁,又另取药材重新研磨。他心知解了玉京子身上的银针毒,自己和萧尽更难是他敌手,可一味拖延又不能长久。萧尽眼见玉京子坐在对面监视,自己与宁承轻稍有异动便过来喝骂折磨,一时无计可施。
三人坐在木屋里各自沉默,只听得捣药声。宁承轻熬药碾汁搓丸,日落时分,制成十枚小药丹。玉京子亲眼见他制药却仍多疑,心想他是南药圣手宁闻之的儿子,智计多端,难防暗动手脚再摆自己一道。想到这里,玉京子站起身,拿出自宁承轻身上搜来的白玉扳指,走到萧尽身边,两条小蛇不知与他有何感应,一起昂立起来。
他卷起萧尽衣袖,露出手臂,按动扳指上的机括将十根银针尽数射出,反手拿了颗药丸塞进他嘴里道:“你先替我试药,我瞧瞧究竟有没有用。”
萧尽只觉手臂又痛又麻,不到片刻,半边身子已无知觉,心想这毒好生厉害,蛇面阎罗中了宁承轻这暗器之毒居然能自行抑制,不但行动自如,内力武功似乎也并无损害,此人修为之高、擅毒之精令人畏怖。
萧尽吞下解药,宁承轻道:“你打坐运功,一个时辰可解你身上的毒。”萧尽依言而行,盘腿运息直至忘我。
宁承轻趁他疗毒,对玉京子道:“解药是真是假,一个时辰后便可见分晓,玉先生这下不必生疑了吧。”玉京子怪笑道:“解药做成还是小事,另外那件大事你又待如何?”
宁承轻知道他再要提水月白芙的事,便道:“你既知我身上并无此药,眼下只有两条路可走,要么跟我去取,要么待我仔细想想,将配方与解法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