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给你。”
玉京子道:“你就是不肯将收藏之处说出来,不知有什么诡计。”宁承轻道:“水月白芙如此重要,虽不能说江湖中人人觊觎,但如先生这样毕生钻研毒药毒术,深通此道之精微者,岂有不动心的。不瞒你说,我自知不会武功,无力保有,已将它托付在一位信得过的人那里。这人与家父渊源极深,武功名望在江湖武林中也是如日中天,只怕玉先生不敢去找他。”
玉京子冷笑道:“我怕什么,你倒说出名来。”宁承轻心想,世上并无这个托付之人,须得说个他万万得罪不起,一听之下便偃旗息鼓不敢造次的人名出来才行,就算吓不退他,真要找去这一路也有机会想法脱身。
他想了想道:“这人是玉衡派掌教玉贞道长余行风。”玉京子听了一愣,怒道:“姓余的牛鼻子老道如今少说不下百岁,早已不问世事,怎会是你老子的朋友,你可是胡说八道骗我?”
宁承轻道:“我爹活到今日,也不过五十有余,我说他与玉贞道长是至交你不信,但我祖辈启凤仙人与玉衡掌教相识时,余行风未及弱冠,先祖见他少而俊朗,风度奇正,结为忘年之交,你又信不信呢?”
玉京子长居关外,对中原人士知之甚少,但惟对玉衡掌教余行风素有耳闻,只因这老道武功修至化境,天下已无敌手,且寿数长存竟似有成仙得道之象。不管江湖人如何传说,这人他自忖得罪不起,绝没有逞一时之勇找上门自讨没趣的道理。至于宁家先祖启凤仙人那更是一代奇人,宁家凭借他一生所学惠及子孙,若非十年前那场风波,宁家在江湖上也是威名赫赫。
玉京子气焰渐消,问道:“我怎知你说的是不是真的?”宁承轻道:“是不是真的,去一趟玉衡山就知道了,先生不想去,那只好等我慢慢、细细地想出水月白芙的配方了。”
玉京子道:“也好,你写下来给我,我一瞧就知真假,只是这里可不太安稳,等我身上的毒解了,需要再找个安全之处。”
他虽主意已定,又疑心宁承轻所说非真,拿玉贞道人当挡箭牌糊弄自己,于是点他重穴一番折磨,见他仍咬死不改口,这才作罢。
玉京子心想这小子不会武功,体质羸弱,别弄死了他得不偿失,便暂且休息,将他与萧尽一道关进地窖了事。
萧尽运功完毕,只觉半身银针毒素消解,尚有些蛇毒也由内力释出,已无大碍,但刚一睁眼,玉京子又点住他穴道,将他扔进地下,这回宁承轻躺在他身旁,两条小蛇爬到二人颈上,蛇信一下一下舔着喉头耳垂,黑暗之中令人毛骨悚然。他想,再这么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