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宁小公子非但不辩白,还屡屡有意挑衅,惹得双方水火不容,我再说什么也无人肯听。”
郭翎道:“是说了无人肯听,还是你心里也摇摆不定?”温南楼不答,郭翎又道:“你年少时可不这样,心里觉得对的事,旁人再怎么阻挠也不动摇,如今武功名望已非昔日可比,行事却谨慎多了。”
她笑了笑,轻轻按住丈夫的手道:“我知道你想得多,当年人人称你一声游云剑客温大侠,现今却都要提一句你是铁背金龙的女婿,你怕自己一言一行有损我父亲名声,所以才束手缚脚,到处不敢得罪人。”
温南楼自与她成亲之后,确有这些顾虑,年少时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豪气早已磋磨了许多。
郭翎道:“你怕损我爹的名头,我可不怕。这回来找你,爹特地嘱咐我出了家门便是江湖,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规矩。我爹年纪大了,老人家耳背,有人说他什么,他也听不清,叫你尽管放心罢。”
温南楼听了妻子一番肺腑之言,心中极为感动,更有一股当年的豪勇之气重生,这些日子以来的烦闷、憋屈和无奈也尽皆消散。
他道:“那二人改名换姓,易容变装,也是为避人眼目,咱们就当不知情,只在暗中回护就是。”郭翎应承了,见天色已晚,便要休息,但不知封威是否会回来犯事,因此不脱外衫,将长剑放在手边和衣而睡。
那厢萧尽与封威大战一场,些许有几处轻伤,宁承轻替他在双手虎口上了药,一边包扎一边笑。萧尽问他笑什么,宁承轻道:“你瞧见程老头儿气得满脸通红的样子没有?”萧尽笑道:“原来你笑这个,你平日虽对人冷嘲热讽,但不放粗言,今日骂了两句老贼,高兴得像孩子似的。”
宁承轻道:“你不懂,程柏渊这老头蛮横得很,到处得罪人,不怕没人骂他,但今日他理亏,凭我如何叫骂,他还要反过来认错道歉,这一辈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。”萧尽心想他不管怎样聪明,到底还是顽童心性,和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儿争来争去,委实好笑。
笑了一会儿,萧尽道:“明日就是比武大会,我们还要和他们一起上山吗?程柏渊倒还好,我瞧温大侠的夫人聪明过人,怕被她瞧出破绽。”
宁承轻道:“你小看温南楼,他见过你的拒霜,咱们这点小小伎俩骗不认得的人还好,骗他却不易,我看他早就认出来,只是故意不说罢了。”萧尽道:“是吗?他看破又不说破,会不会对我们不利?”
宁承轻忽而又笑起来道:“郭女侠心向着咱们,我看他不敢,他有些怕老婆。”萧尽道:“哪里见得?我只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