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盐税之事。”
张峦奇怪地问道:“不是说盐引卖得很好吗?现在外边都在疯抢,户部发行多少就卖出多少,销售如此火爆还跑来咱们家说什么?”
“也许是想多卖点儿?也有可能是怕卖多了,最后盐引变成废纸,不利于后续贩售?”张延龄分析了一通,然后笑了起来,“其实对策我都跟姐夫说了,就是增加盐场产出,眼下春天马上就要到来,也该是冬盐出库的时候了。”
张峦闭上眼,挥挥手道:“那你去吧,为父最近就想养好身体……乖乖,就剩下十年寿命!?这才享受多久?老子真是不甘心啊!”
张延龄闻言不屑地撇撇嘴。
老天给你十年荣华富贵享受,你还不知足?
你这一年所经历的,比你前半辈子加起来都丰富多彩,还抱怨个球啊?
……
……
转眼几天过去。
又是乾清宫。
怀恩和覃吉正在向朱祐樘汇报朝政。
即便是新年伊始,朝中大臣还在正旦休沐假期,朱祐樘也没让自己放松下来,每天都照常批阅奏疏,但多数奏疏都是年前从各地发往京师向新皇贺岁的,要紧事并不多,更没什么加急事务。
却有一件事,乃是朱祐樘所关心的,就是涉及到李孜省、覃昌和朱永领兵护送布帛、粮草西去之事。
“陛下,兵科那边有奏疏,参劾保国公行军拖沓,运送粮草不及时,且麾下兵马时常有滋扰地方之事发生。”
怀恩拿出一份奏疏,递给了朱祐樘。
朱祐樘认真看完,问道:“大伴,这件事错在朱永吗?”
怀恩分析道:“京营兵本就骄纵成性,而前去西北执行公务,沿途与地方官将产生一些纠纷,倒也常见。且此番一次押送二十万石粮草,队伍庞大,队伍绵延十数里,行进速度慢乃可以理解之事。”
朱祐樘道:“既然知道此行艰难,为什么言官还要参劾呢?”
“这……”
怀恩尽管觉得这问题不该解说,但还是无奈地道,“大概是例行公事吧……就好像,先前已有不少人参劾在西北公干的李孜省和覃昌,参劾其二人未能及时完成朝廷交托,一路滞缓。”
朱祐樘显得很不高兴,道:“可是李孜省和覃昌已经把情况都奏明,也详细解释过了,全都是因为手里的权限不够,地方上拒不配合。眼下西北边关各处都不消停,此时若是被鞑靼人劫走那批军服和布料,朝廷威严将荡然无存,小心谨慎些无可厚非。”
怀恩道:“陛下,其实以奴婢看来,应当督促西北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