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督抚、总兵官等人,积极驱赶来犯之敌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一味地待在城塞里固守,以至于让鞑靼人肆无忌惮,往往从一些防御死角处渗透进外长城内来……”
朱祐樘神情抑郁,道:“大伴,我想问问,要是换作以前,鞑靼人来犯,也是像现在这样,各地只是一味地通报敌情警讯,连真假都不加以甄别,也不派兵前去抵御吗?”
怀恩摇头叹息道:“回陛下,其实有好些年鞑靼人未曾如此猖狂了。”
“那是为什么?”
朱祐樘显得有些自责,难过地道,“难道说父皇刚走,鞑靼人觉得我这个新君好欺负,所以就悍然来犯?”
“不是的。”
怀恩连忙解释道,“以奴婢所知,鞑靼在经历几十年的动荡之后,过去几年已逐步稳定下来,再加上今年北方雪灾特别严重,导致他们难以求存……再便是西北边市长久不开,鞑靼人难以获得生存的所需物资,这才有今年多番犯境之举。”
朱祐樘道:“大伴,你不用安慰我了。我知道,父皇在的时候,任用了很多名将,对外作战几无败绩,才让边疆安定下来。在给父皇拟定尊号时,不是有大臣提出,要拟为武宗吗?”
怀恩点头道:“先皇功盖千秋,乃不世出的圣君明主,不过陛下您也是明主。”
“那大伴,有什么人,能协助我,把西北给安定下来?”
朱祐樘道,“以我所知,父皇时,用过不少有名望的人,打得蛮夷望风而逃……你觉得由谁去西北能迅速稳定军心士气呢?”
怀恩摇头道:“奴婢不知。”
当怀恩说到这里,一旁的覃吉不由诧异地打量怀恩几眼,眼神有些怪异。
朱祐樘叹道:“只希望这次李孜省和朱永他们,能顺利完成朕交托的差事,让鞑靼人知难而退。
“改元后对外第一战,咱不求有功,但求无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