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软地向前栽倒。
仅仅一个照面,两人毙命。
“怪物!他妈是怪物!”堵在巷口的义肢男终于从震惊中惊醒,同伴瞬间惨死的景象让他肝胆俱裂,那点贪婪和凶性被死亡的阴影彻底碾碎。
他唯一的念头就是逃,逃离这个巷子,逃离这个披着人皮的恐怖存在。
咕噜微微侧过头,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试图从蜘蛛网上挣脱的飞虫。
巷子很短,义肢男的指尖几乎已经要触碰到巷口那片相对明亮的光线。
噗嗤!
匕首从他后颈的脊椎缝隙中精准无比地贯入,瞬间切断了中枢神经。
锋利的刀尖瞬间穿透了气管和食道,带着淋漓的血珠,从他喉咙前方透出了一小截冰冷的寒芒。
男人狂奔的动作猛地一顿,全身的力量如同被瞬间抽空。
男人全身的力量如同被瞬间抽空,他的身体因为惯性向前踉跄了一步,然后如同被砍断的树桩般,沉重地向前扑倒。
沉重的金属义肢砸在地上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闷响。
他并没有立刻死亡,脊髓被切断带走了对身体的控制权,却将痛楚和意识保留了下来。
咕噜蹲了下来,伸出手捻住了男人后颈与金属义肢肩部连接处,那里因为粗暴的改造手术和长期的磨损,形成了一圈有些溃烂的皮肉褶皱,边缘能看到金属接口粗糙的锈蚀痕迹。
男人的身体无法抑制地剧烈痉挛了一下,他想尖叫,想咒骂,想求饶,但被穿透的喉咙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抽气声。
“唔,看来是痛的。”咕噜像是确认了什么,指尖微微用力,指甲陷入那圈肿胀发红的皮肉。
“呃……啊……”男人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嘶鸣,冷汗混着血水滑落。
“你们刚才说,要带我去找‘家人’?”咕噜的声音依旧平静,“说说看,你们是哪个‘家’的狗?”
咕噜说话的同时,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巧的薄刃匕首。
刀刃轻巧地一旋,一块硬币大小、连着下面一点暗黄色脂肪和金属接口锈蚀边缘的皮肤组织,被完整地剥离下来。
伤口边缘瞬间渗出血珠,很快汇聚成细线,沿着他黝黑的脖颈流下,与他喉咙喷出的血混合在一起。
“唔——!!!”男人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,像一条离水的鱼,喉咙里的嗬嗬声陡然拔高,变成了凄厉到变调的呜咽。
剧痛冲击着他仅存的意识,却又无法通过肢体动作宣泄分毫。
“别叫那么大声,”咕噜的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责备的意味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