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透过薄纱窗帘,在卧室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气和一丝清冽的雪松尾调——那是马嘉祺惯用的须后水味道。
江稚鱼站在穿衣镜前,身上是一件剪裁利落的米白色丝质连衣裙。
裙子设计简约,唯独后背处是交错的细带设计,需要从腰部开始向上交叉系紧。
她微微侧着头,手臂向后伸,指尖有些费力地摸索着腰后那两根滑溜溜的丝带,试图将它们交叉拉紧。
“笃笃笃。”
三声沉稳的敲门声响起。
江稚鱼“进。”
她没有回头,依旧专注于背后的系带。
门被推开。
马嘉祺走了进来。
他穿着熨帖的深灰色衬衫,袖口挽至小臂,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和低调的腕表。
他手里端着一杯剔透玻璃杯盛着的冰美式,杯壁凝结着细密的水珠,冰块在深褐色液体中沉沉浮浮。
他目光落在她略显笨拙的动作上。
他没有说话。
只是将冰咖啡轻轻放在一旁的梳妆台上。
然后,极其自然地走到她身后。
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下来,带着他身上特有的、混合着雪松与冷冽气息的压迫感。
江稚鱼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。
镜子里,她能看到他靠近的身影,看到他低垂的视线落在她腰后那片裸露的肌肤和纠缠的丝带上。
她没有动,也没有说话。
只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,任由那两根丝带松松地垂落。
马嘉祺的指尖带着冰咖啡杯壁的凉意。
他动作精准而利落,没有丝毫犹豫或试探。
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那两根滑落的丝带,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腰后细腻的肌肤,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。
他熟练地将丝带交叉、拉紧、打结。
动作流畅,一气呵成。
像是在处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。
但镜子里,江稚鱼能看到他低垂的眼睫下,目光沉静专注,仿佛在完成一项精密的操作。
系带系好。
马嘉祺的手并未立刻离开。
他的指腹极其短暂地、几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