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察觉地，在她腰后系好的蝴蝶结上轻轻按了一下。
像是在确认是否牢固。
又像是一个……无声的标记。
然后，他才缓缓收回手。
马嘉祺“今天去哪？”
他声音低沉平稳，听不出情绪，目光却透过镜子，精准地锁住她的眼睛。
他问得随意，仿佛只是随口一问。
但江稚鱼知道，这绝不是简单的寒暄。
她转过身，拉开两人之间过近的距离。
目光平静地迎上他镜片后深邃的审视。
江稚鱼“约了造型师试下周首映礼的礼服。”
她语气平淡，像在陈述日程表上的安排。
马嘉祺“哪家？”
他追问，语气依旧平淡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。
马嘉祺“我送你。”
他端起那杯冰咖啡，杯壁的水珠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滑落。
冰凉的杯身被递到她面前。
动作自然，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。
江稚鱼没有接那杯咖啡。
她甚至没有看那杯冒着寒气的液体。
她微微侧身，拿起梳妆台上的手机，指尖在屏幕上随意划动了几下，像是在查看信息。
江稚鱼“不用麻烦小叔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