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像是在解释他为什么非要留宿,又像是在给她一个保证,保证他不会过多打扰她的生活。
江稚鱼没说话,也没动,只是握着水杯,看着窗外城市的夜景。
夜色渐深,窗外的城市灯火也稀疏了些许,只剩下零星的光点,如同散落的星辰。
公寓里安静得能听到中央空调轻微的送风声。
江稚鱼依旧维持着背对马嘉祺的姿势,望着窗外,仿佛那片沉静的夜色能吸纳她所有的疲惫和烦躁。
马嘉祺站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,没有离开,也没有再试图靠近。
他看着她略显单薄的背影,灯光在她周身勾勒出一圈柔和却疏离的光晕。
长时间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,但并不完全令人窒息,反而有种奇怪的、僵持下的平衡。
最终,还是马嘉祺先打破了这片寂静。
他没有再提工作、热搜或者任何可能引发争端的话题。
他只是向前迈了半步,距离拉近到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存在,但依旧保持着不至于让她感到被侵犯的礼貌距离。
马嘉祺声音低沉,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柔和。
马嘉祺“晚上什么也没吃?胃会不会不舒服?”
他记得她参加这种活动通常没什么时间正经吃饭。
江稚鱼握着水杯的指尖微微动了一下。
他没再用那种审视的,带着压迫感的语气,而是换上了纯粹的关心。
这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丝,但依旧没有回头。
江稚鱼“还好。”
马嘉祺“我煮了点醒酒安神的茶,用的是你上次说还不错的那罐普洱。”
他语气自然,仿佛只是随口一提,
马嘉祺“在厨房温着,要喝一点吗?不然明天容易水肿。”
他记得她挑剔的口味,甚至记得她随口夸过的一句茶好。
这种细致入微的、渗透在日常点滴里的关注,有时比他强势的掌控更让她难以招架。
因为它模糊了界限,让人无法用简单粗暴的态度去拒绝。
江稚鱼沉默了几秒,终于转过身。
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,但眼底的锐利和防备淡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