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司机坦白,是陆清屿连续三天在车库蹲点记行程。池骋把伞扔进垃圾桶,却把少年塞进了车里。
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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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骋禁止他进入书房,但陆清屿总能找到借口——
送咖啡、问晚餐菜单、甚至“不小心”走错路。这天他举着被纸割伤的手指,可怜巴巴站在门口。
陆清屿“创可贴...”
陆清屿“T^T”
池骋叹气,拉开抽屉取出医药箱。陆清屿趁机打量书架,目光黏在那本《世界毒蛇图鉴》上——上次他看到第183页,讲的是眼镜王蛇的抗毒性。
池骋“还不滚?”
池骋给他贴好创可贴,发现少年正盯着自己常看的那本书。
陆清屿眨眨眼。
陆清屿“能借我看看吗?”
池骋“不能。”
池骋把他推出门外,却在当晚发现书出现在自己床头,183页夹着张纸条:「这条好像咬过池哥?」
字迹旁边画了个气鼓鼓的简笔小人,正在给蛇打针。 池骋盯着那个Q版的自己,嘴角不自觉上扬。
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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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骋的世界因为某人制造的各种“麻烦”好像明亮了几分。
房间里多了很多奇奇怪怪可可爱爱的小玩意。
◇
夜风裹着玫瑰园的香气拂过脚踝。
陆清屿晃着双腿,看池骋在楼下接电话。
男人穿着他今早硬塞过去的粉色衬衫——那是他偷偷用池骋的卡买的,价格抵得上三个月工资。
池骋“下来。”
池骋突然抬头,电话还贴在耳边。
陆清屿故意往后仰,让摇椅危险地翘起。
陆清屿“池哥你要接住我,我害怕。”
池骋“在呢,往下跳。”
他当然知道答案。
所以当身体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