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依旧装死,陆清屿转头就要走,池骋拉住了他,手上的置留针疼痛袭来,他却没放开。
他的麻药劲刚过,本身力气不大,可陆清屿还是停下了。
转头看他疼的呲牙咧嘴的样子,又忍不住泛起一阵担心。
陆清屿“刚做完手术,别瞎动。”
池骋就愣愣的看着他,眼下的泪痣泛着红,喉结滚了滚,手腕攥着少年的手腕不肯松。
池骋“别走。”
监护仪的滴答声突然乱了半拍。陆清屿低头看他手背上渗出血丝的留置针,眉头拧成个结
陆清屿“松开,回血了。”
池骋眼尾泛着泪光,不知是疼的还是别的,神情里带着难得的少年气
池骋“不松。”
陆清屿“你放开,我不走。”
少年弯腰把他的手轻轻放回被子里,池骋盯着他额角的纱布看了很久,突然轻笑出声——
池骋“电梯里吓坏了吧?”
陆清屿手一顿,耳根悄悄泛起红。
陆清屿“谁吓坏了。”
池骋“我听见了。”
池骋偏过头,眼下的泪痣在苍白的脸上格外显眼
池骋“你哭的时候,声音跟小猫似的。”
陆清屿弱弱瞪他一眼,池骋眼底的笑意漫出来,牵动了伤口,疼得他蹙紧了眉头,陆清屿立刻慌了神。
陆清屿“怎么样?要不要叫医生?”
池骋“没事。”
池骋拉住他的手腕,这次用了十足的力气
池骋“陪我待会儿。”
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切进来,在少年发顶镀上层金边,陆清屿看了他很久,看得他心里发慌,轻轻说着。
陆清屿“你以前从不这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