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.池骋“你....”
两道声音同时响起,又同样卡住。
走廊里的广播突然开始报号,护士的声音清晰又遥远,衬得这方小小的沉默格外突兀。
池骋先笑了,笑声很轻,带着点自嘲的沙哑。
.池骋“你先说。”
茶时润的睫毛又颤了颤,这次没再低头。
他抬眸看着池骋,目光像漫过七年雪季的溪流,终于抵达岸边。
茶时润“戒指....”
他顿了顿,喉音发紧。
茶时润“还戴着。”
池骋低头看了眼左手,戒指上的雪水已经干透,留下一点浅浅的白痕。
他想起刚才在雪地里摸到它时的心慌,像怕弄丢了最后一点念想。
.池骋“嗯,”
他应了一声,声音比自己想象中平静。
.池骋“摘不掉了。”
不是摘不掉,是不想摘。
这句话没说出口,却像落在两人之间的雪,无声无息,却积了厚厚的一层。
池骋忽然觉得头好像没那么疼了。
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又快又沉,像要把这七年的空白都填满。
他张了张嘴,想说些什么。
想问这七年你过得好不好,想问为什么走的那么决绝。
还想问. ..还能不能重新开始。
可话到嘴边,只变成一句。
.池骋“雪下大了。”
茶时润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,大片的雪花正簌簌落下。
看见他的瞬间,茶时润从呆楞到惊讶躲避的视线最后颤巍的说——
茶时润“是啊,我们也好久没见了。”
.池骋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