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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最“池哥?”
陈最小心翼翼地开口,手里捏着的药袋发出细碎的声响。
池骋没有回应。他只是盯着那片空荡荡的走廊,直到眼眶的酸涩被强行压下。
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,偏头痛再次袭来,比之前更加剧烈。
陈最“那是?”
.池骋“走吧。”
池骋转身,声音冷得像结冰的湖面。
走廊另一头,茶时润几乎是被陆一鸣半扶着走进电梯。
镜面门合上的瞬间,他看见自己苍白的脸,和那双满是泪意的眼睛。
陆一鸣“还好吗?”
陆一鸣递来纸巾,声音温和。
陆一鸣“你手在抖。”
茶时润这才发现自己的指尖正不受控制地轻颤。
茶时润“没事...只是没想到会遇见。”
电梯数字缓缓跳动。陆一鸣忽然说。
陆一鸣“他看起来...过得不错。”
茶时润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。
是啊,那个叫陈最的少年,眉眼干净,举止亲昵,像极了七年前被池骋护着的自己。
陆一鸣“药拿好了?”
茶时润低头,才发现拿错了药——袋子上写着池骋的名字。
止痛药和安眠药混杂在一起,不是他哥哥的药。
茶时润“等我一下。”
他慌忙按下电梯开门键。
茶时润“我去换药。”
可走廊里早就没有了他们的身影,茶时润只好认命再去买一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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