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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未“你准备怎么做?”
池骋沉默了许久,直到林未已经喝完了半盏茶,他才缓缓开口。
.池骋“我不知道,我怕贸然出现,会打扰他,他的身边好像...”
就在这时,池骋的手机震动了一下。他看了一眼,是助理发来的简讯。
「茶先生在七楼呼吸内科探望家人,已安排妥当,不会打扰」
.池骋“他哥哥住院了。”
池骋的声音低沉下来。
.池骋“情况似乎不太好。”
林未注意到池骋的手指微微收紧。他知道池骋此刻内心正在挣扎——
既想立刻冲去保护在意的人,又怕自己的出现给他带来更多压力。
林未“或许可以从关心开始,不必太过急切。”
池骋抬起头,眼中似有什么东西渐渐融化,流露出罕见的脆弱。
.池骋“林医生,这七年我学会经营公司,学会在商场周旋,学会看起来一切如常...但从来没有学会怎么忘记他。”
窗外,雪下得更大了,将世界包裹在一片纯净的洁白中。
老旧的暖气片发出规律的嗡嗡声,让这个冬夜显得格外宁静。
林未“有时候,治愈不是忘记,而是学会带着爱继续前行。”
他抬眼看向池骋,注意到对方呼吸平稳,指节放松地搭在膝头——
这是五年治疗来之不易的成果。
林未“今天见到他,有诱发不适吗?”
池骋右手手腕的名表下有块狰狞的疤痕,是七年前狂躁症严重时留下的。
.池骋“心动过速132,但用了你教的呼吸法,三分钟内降到90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