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疯狂,“你告诉我,你对我……就只有哥哥对弟弟的感觉吗?”
陈奕恒的手腕挣了挣,没挣开。他转过头,眼底的情绪复杂得像团乱麻,有挣扎,有不忍,还有些深不见底的东西,被那枚戒指牢牢锁着。
“是。”他说,声音轻得像叹息,却字字清晰。
陈浚铭猛地松开手,像被烫到一样。陈奕恒的手腕上留下几道红痕,那枚戒指硌在痕迹中间,像道无法愈合的伤口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陈浚铭低下头,看着自己的手心,那里仿佛还残留着戒指的凉意和奶油的甜。
陈奕恒没再说什么,转身走了。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陈浚铭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终于忍不住,抬手捂住了脸。
他想起刚才陈奕恒替他擦奶油时的眼神,想起他耳根泛起的红,想起他没挣开的手腕——那些细微的瞬间,像沙漠里的海市蜃楼,让他以为能抓住点什么,最终却只剩一片荒芜。
回到饭厅时,蛋糕已经被分完了。林清笑着问他“去哪了这么久”,陈奕恒坐在她身边,正低头替她剥虾,戒指在虾壳上留下淡淡的印子。
陈浚铭扯出个笑:“有点头晕,歇了会儿。”
他坐下时,陈奕恒忽然把一盘剥好的虾仁推到他面前,没说话,只是夹了只虾放进林清碗里,动作自然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陈浚铭看着那盘虾仁,忽然拿起筷子,一只接一只地往嘴里塞。虾肉的鲜混着芥末的辣,呛得他眼泪直流,却还是停不下来。
他知道陈奕恒在纵容他。用这种不动声色的方式,在林清看不见的角落,偷偷给了他一点微不足道的温柔。
可这点温柔,像沾在戒指上的奶油,甜得短暂,擦得干净,最终什么都留不下。
只有他自己知道,那点甜,已经在心里发了疯似的长,长成了连自己都控制不住的藤蔓,死死地缠住了那枚冰凉的戒指,也缠住了那个叫陈奕恒的人。
是he的兄弟,是甜的,只是因为本人写文很乱很烂,所以给大家造成误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