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神微闪,拉开了距离。
他移开视线,低声说:
阮白洁妳剥得这麽辛苦,不自己吃就太可惜了。
说完,他从盘子里又拿起一颗荔枝,靠近她唇边,声音低的像在呢喃:
阮白洁柱柱,张嘴。
祝柱愣愣地张开了嘴。
果肉刚送进去,他的指腹就不小心轻轻扫过了她的唇角。
微凉的触感,像是羽毛掠过了指尖。
阮澜烛坐直了身子,表情平静,语气温柔:
阮白洁好吃吗?
祝柱点点头,心跳的飞快。
而他自己呢——
那根触碰到温软唇瓣的手指慢慢收回,指腹还带着湿润的果汁。
他垂下眼,看着自己的手指,神情冷静得过头。
可指节却微微发颤。
像是在回味那瞬间的触感,也像是在极力克制,压下刚才差点越界的冲动。
该死,好像撩过头了。
….
下午,四人来到顶楼的画室门前,大门锁着。
祝柱见状,立刻积极的拿出了百宝袋:
阮宙宙我我我,我有万用钥匙!
她边说边掏,可下一秒阮澜烛却向谭枣枣伸出了手:
阮白洁不用了。发夹。
谭枣枣喔了一声,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发夹递给他。阮澜烛三两下就打开了锁,推开了门。
祝柱的手停在半空中,百宝袋半开,她愣了一秒,然后默默把袋子合上,收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