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枣枣需要我在外面把风吗?
阮白洁不用了,一起进吧。
阮澜烛不甚在意地回了一句,眼神扫过她便率先踏进了画室。
走在最后头的祝柱眨了眨眼,默默跟了上去。
四人进了画室,一股浓烈的油彩味扑鼻而来。地板上堆满了各种画作,有半成品、有潦草的线稿,也有颜料糊得跟哭花了一样的抽象画。
而最中间那一幅,却被白布盖着,阮澜烛走上前,伸手将白布掀开。
只见画中,十二个模糊的身影排成一列。每人都有不同的姿势与特徵,除了最右侧倒数第二个人,全都没有五官。
凌久时靠近,看了一眼:
凌久时那不是我们吗?没有脸?
阮澜烛淡淡道:
阮白洁十二苦
凌久时十二苦?
阮澜烛没回答,只是抬手指了指那个有五官的人:
阮白洁你看那个脸,是不是很熟悉?
凌久时……小素。
凌久时她是在用我们作画?
祝柱也凑过去看了看:
阮宙宙可是我不在画里耶……
凌久时叹了口气,语气中带点嫌弃和无奈:
凌久时没有代表妳很安全啊,还不好吗?
祝柱挠了挠头,没说话,但眼神飘向了阮澜烛。只不过对方目不斜视,一眼都没分给她。
这时谭枣枣在桌子前停下脚步,拿起其中一张草稿看了一眼,感叹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