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枣枣这张没那麽恐怖,挺好看的!
那是一张女人的画像,笔触细腻、神情温柔,与旁边那些混乱的抽象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凌久时笑了下,继续翻着桌上的画,馀光扫到一瓶红色颜料。
凌久时白洁,过来看看这个
阮澜烛走过去,拿起那瓶颜料看了看,底部贴着一张旧标籤,上头写着H.M.Y.。
阮白洁H.M.Y?
阮白洁怎麽这麽眼熟?什麽品牌?
凌久时耸耸肩:
凌久时我学理科的,我怎麽知道。
祝柱连忙举手发言:
阮宙宙是不是he misses you?(他想你)的缩写!
凌久时…...
谭枣枣…...
应该不是喔,小宝贝。
阮澜烛没理她,只是将颜料放下,转身拿起另一幅画翻了过来,背后果然写着一样的三个字母——HMY。
阮白洁你还记得她的老师吗?
凌久时黄明远?
凌久时伸手拿起旁边的一张报纸,上头有大大的标题:《专访画家黄明远,绘画保存人的本性》
而桌边还搁着一张线稿画,和报纸上那张一模一样——只是署名不同。
谭枣枣这画不是黄明远画的……是她画的?
阮澜烛冷声说:
阮白洁还记得管家说过,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