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”,此刻化作翻涌暗流在他心底冲撞。
他想走过去,牵住苏挽月的手。
想把苏挽月拢进自己披风,隔绝寒气。
这个念头如此强烈,萧西楼停步时,萧秋水险些撞上。
“到了。”
萧西楼的声音在雾中沉闷。
前方,一座石窟出现。洞口上方,刻着“见天洞”字样。
此地是萧家祠堂,浣花剑派的禁地。
棺木被弟子小心抬入洞中,暂时安置。
洞内燃着长明灯,豆大火光在黑暗中摇曳,驱散些许阴冷。石壁供奉萧家历代祖先牌位,密密麻麻,无声注视来人。
萧西楼接过长香,点燃,对着牌位深深一拜。
香烟袅袅,混杂洞中特有的潮湿气味,钻入鼻腔。
唐方将唐大的灵位供上,她盯着冰冷的木牌,指甲嵌入掌心。
萧秋水心不在焉跟着祭拜,余光始终未离开苏挽月。
她似乎不适这里的阴冷,不自觉抱紧双臂,脸色愈发苍白。
萧秋水喉咙发干,下意识朝她挪动一步,想用身体为她挡住洞口灌入的冷风。
此时,一个佝偻身影端着茶盘,从祠堂深处走出。
是丘伯。
浣花剑派的老仆,负责打理祠堂,沉默寡言。
“庄主,喝口热茶暖身。”丘伯声音艰涩。
他将茶盘奉到萧西楼面前。
一切如常。
苏挽月却忽然极轻地“呀”了一声。
声音细微。
萧秋水立刻看去,只见苏挽月正望着丘伯,眼睛里是不解和好奇。
“丘伯伯。”她小声问,“你的烟杆……怎么换了根新的?”
烟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