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,天启是犯太岁了吗,事情一件接着一件。
“反了!反了!”太安帝指着他们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“拦住他们!朕重重有赏!”
浊森的拂尘率先挥出,银丝如毒蛇般缠向叶鼎之,却被他一剑劈开:“陛下还记得叶羽吗?”
“也是,你肯定记得,不然,你怎么会认识我呢。”
太安帝眼神闪烁,五大监中浊心的已持剑冲来,剑气凛冽如寒冬。
百里东君上前一步,不染尘出鞘的瞬间,殿内仿佛响起雨声,剑势绵密却暗藏雷霆,硬生生接下浊心的猛攻。
张予念则游走在侧,银针时不时射出,逼得另外三名太监无法合围。
张家的看家本事,她们从未放弃过,暗器使得也很是顺手,这是她当时摸出来的一卷银针,这时候,好用得很。
叶鼎之直扑龙椅,将卷宗狠狠摔在太安帝面前:“这是你的笔迹!青王已死,他死前,把一切都招了!”
这话当然是假的,青王的话,鬼才会听,可就是他死了,所以,他们怎么说都行。
太安帝看着卷宗上的字,浑身颤抖,突然尖叫道:“假的!都是假的!你们是乱臣贼子!”
再是冷静的人,在面对死亡的时候,也会慌乱,尤其是权势越高的人,越怕死。
“乱臣贼子?”叶鼎之的剑抵住他的咽喉,眼底是压抑了十年的怒火,“当年你为了铲除异己,诬陷忠良,叶家三百余口,哪一个不是死在你手里?今日,我不要你的命,只要你认!”
此时百里东君已击退浊心,张予念也用银针废了浊清的手臂,五大监虽仍负隅顽抗,却已露颓势。浊森看着龙椅旁的僵局,知道大势已去,拂尘垂落:“陛下……”
张予念恶劣的对浊清笑了笑,这人都快恨死了吧,先是让她阿爹给废了一下子,如今有折在了她手里,这是该啊。
太安帝看着抵在咽喉的剑,感受着那刺骨的寒意,终于崩溃了。他瘫在龙椅上,语气平静了下来:“我认……我认……”
“下罪己诏。”张云笙冷冷开口,“昭告天下,叶府冤案,皆由你而起。”
“还要退位。”百里东君收剑回鞘,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,“北离,不能再由你这样的昏君统治。”
不然,他迟早故态萌发,镇西侯府就是下一个。
“小师弟,手下留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