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哒,没事哒"。
丁程鑫蹲着给刘耀文系护具,后腰突然贴上发热贴。马嘉祺的影子笼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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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色漫过儿童房的星空壁纸时,马嘉祺在医药箱发现半管过期药膏。铝制软管瘪了一些,显然最近有被使用过。记忆突然闪回那个暴雨夜——二十四岁的丁程鑫背着受伤的流浪狗冲进宠物医院,浑身湿透却把外套裹着小生命。这药膏还是他买了放进药箱里的,如今药箱已被孩子们画的"注意事项"贴满。
"看!"贺峻霖突然举着画纸冲进来。纸上画着咧嘴大笑的太阳,周身贴满贴纸,底下歪扭写着「超级鑫鑫修复指南」:1.每天抱抱x10
2.草莓蛋糕x1
3.马哥亲亲x好多好多好多
马嘉祺接画纸时顺势将孩子抱上膝头,指腹抚过"每天抱抱x10"的字样突然顿住。这个数字让他想起丁程鑫腰间的膏药贴——每天晨起时总要多揉两遍才能直起腰。
夜雨敲窗时,丁程鑫窝在沙发核对账单,脚踝忽然被温热掌心裹住。药油在掌心焐热才贴上皮肤,揉散的力度像在对待易碎的糖画,却把二十年光阴都融进了螺旋状推拿的轨迹里。马嘉祺的叹息混着药油香:"当年说好要被我宠到八十岁。"
"这不超额完成任务嘛。"他晃着脚趾,"多攒点伤疤,等老了给你讲英雄故事。"
宋亚轩的梦话从门缝漏进来,带着奶香的呓语喊着"哥哥"。马嘉祺的吻落在恋人发顶,那里有缕挑染的银发——是孩子们用可洗彩笔的杰作。蜷在怀里的温暖躯体正随呼吸轻轻起伏,像块被岁月打磨得愈发温润的琥珀。
晨光再次爬上料理台时,丁程鑫的指节贴着海绵宝宝创可贴。马嘉祺在给草莓去蒂,听见那人在院子里大笑——刘耀文正把创可贴当勋章贴满他手臂。风铃轻轻摇晃,马嘉祺望着院子里被孩子们簇拥的身影,指尖无意识抚过料理台边缘。
“太阳依旧耀眼,只是周身多了几颗守护的小行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