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……
她这是什么命?不是鳏夫就是太监?
她立即求魏钧帮忙。
魏钧看着她,没说话。
朱颜急了,跪在他跟前,哭着说:“兄长,如今我无人可依仗,求兄长帮我。”
魏钧冷漠地瞧着她,说道:“好处呢?”
“什么?”
“如今是乱世,把你许给中郎将的父亲做填房或者是许给齐子瑞为妻,不过是魏家的生意需要有人保驾护航。”魏钧说,“我助了你,就是拆了自家的台。”
朱颜哭道:“只要兄长助我,我来世必当结草衔环,报答你。”
“来世?你听说过谁有来世?”魏钧看着她,说道,“我要你这一世就报答我。”
“可我现在没有能力报答兄长。”
“很简单。”魏钧站起来,走到她跟前。
朱颜有些排斥,毕竟是男人,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魏钧又往前一步。
朱颜被迫站住了。
魏钧伸手把她额前的头发往上理了理,朱颜顿觉毛骨悚然,头偏了一偏。
“你不愿意?”魏钧站住了,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漠,“你不愿意,我不强迫。”
他个子不算高,模样中规中矩,算不得好看,也没有丑到哪里去,只是朱颜本能地不能接受。
他可是她的继兄!
如果传出去,这丑闻能让唾沫淹死她。
“兄长,我将来可以赚钱还你人情。”朱颜眼泪流下来,她如今无处可去,但也不想委身魏钧。
魏钧把熏香点着,坐在椅子上,说道:“你不愿意,可以走,今天的事就当我没说过。其实做中郎将的继母也没什么,世道乱了,禁军是皇家心腹,他能保你性命。”
朱颜想到自己孤身无依,哭得不行。
出了这个门,要么嫁给中郎将的老爹,要么嫁给太监齐子瑞。而留下,就是兄妹乱、伦,不人不鬼。
离开魏府?她竟无处可去。
魏钧看她纠结,进了屏风后,把床帐帷幔打开。
羞耻之心,令朱颜下定决心离开。
但头开始昏沉,浑身燥热,眼前打晃。
她无力地看向熏香,喃喃地说:“你,你点的什么……”
“来吧。”魏钧走出来,他已经脱了衣服,出来揽住了她,“不是什么人都能近我的身。”
这一夜,魏钧的书房没有熄灯。
天光大亮,朱颜悠悠醒来,映入眼帘的陌生床帐,旁边是昨天看见的花鸟鱼虫屏风。
再看到自己一身的痕迹,忽然崩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