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一对一的纠正,不止她一个。在训练场上,没有男女,只有军人。”
“第二,关于琴弦。”他继续解释,眼神坦荡,“那次生日派对,是整个大院的集体活动,为的是给即将外派的林叔叔送行,林晚晴拉琴只是其中一个环节。我是当时的活动负责人,保证活动顺利是我的责任。琴弦断了,我去解决问题,天经地义。换了任何一个人,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,我都会去。”
凝凝似懂非懂地听着,意思就是这都是误会,是自己听了别人的片面之词,多想了?
她眨眨眼,突然觉得自己很蠢,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听了两三句风言风语就在这里乱吃飞醋,闹别扭,甚至还差点闯出祸来……
“那……还有玉佩的事呢……”她的声音低低的。那副闯了祸又不太敢承认的小模样比平时还要乖上几分。
傅清寒心里一软,不由得起了两分想要逗弄她的心思,看看这个闹人的小东西下次还敢不敢胡思乱想了。
他故意拉长了声音,“关于玉佩的事是真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刚刚还怂头怂脑的凝凝立刻就炸了毛,“你说什么!你真的送她玉佩了?!!”
看着凝凝一副气鼓鼓,像是要吃了自己的样子,他心情一阵大好,这说明什么?她的小姑娘是在吃醋,她是在乎自己的,也许比她想象中还要在乎。
他的嘴角,勾起一抹笑意,安抚地把人抱在怀里,拍了拍后背,“那块玉佩的确有,也是我们傅家留下来,让我送给‘我未来的妻子’的。但我当时根本没有结婚的打算,更没想过要娶她林晚晴,所以,我根本没送。”
凝凝松了口气,高高吊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。
“那块玉佩,从始至终,都锁在老宅书房的保险柜里。她手里的那块,是假的。是她自己,找人仿造的。”
“假的?!仿造?”凝凝有点吃惊。
“我和她,从来都只是大院里一起长大的普通朋友,连手都没牵过。是她一直在外面自说自话,营造出那种暧昧的假象,满足她可笑的虚荣心。”
“所以……你受伤之后,她也是担心因为这些假象被你缠上?所以才跑的?”
傅清寒嗤笑一声,“我缠上她,我就算是个废人,我也看不上她这样做派。所以……”
他扶正凝凝的身体,郑重地捧起她的脸,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,用一种前所未有的、深沉而又炙热的语气,开始了最终的告白。
“白凝凝,你听好。”
“我傅清寒这辈子,从不知情爱为何物。直到遇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