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说出来,便勾进了几丝暧昧意味。
奚迟这才察觉他已经让宫人都退下了,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,顿时泛起了另一种警惕,微微眯起了眼。
“皇上把臣当作什么人了。”霍忱委屈地说。
就是太知道你是什么人了,他在心底默默道。
霍忱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,轻笑着伸手过来抓住了他手。
“你做什么?”
霍忱拿出一方帕子:“那些旧信在阴湿处藏久了,脏。”
他说着把奚迟摸了证物手拉至眼前,把那白皙如玉手指一根一根擦了一遍。
奚迟隔着烛光看他对待珍宝般地给自己擦手,莫名耳根发热,开口道:“不必了。”
霍忱依然细细地擦完了,末了低头在他指节上轻轻吻了一下。
温软触感落在上面,他刷地抽回了手。
霍忱忽然收敛了眼中笑意望着他:“臣想起还遗漏了一事未告。”
该不会还有更严重?他投去询问眼神。
霍忱往前凑了一寸,他也跟着靠近了些,霍忱却眼睫一扇,毫无防备地含住了他唇。
柔软而湍急吮吻缠绵令人气息都收紧了,半晌才想起要躲。
“你……”
他站起身,话未落下又被勾着腰搂了过去,正好坐进了对方怀里,锦缎衣料间相互摩擦,发出声响尽显暧昧。
他白净面庞上泛起了一层薄红,瞪着霍忱咬牙道:“你真是越发放肆了。”
听在旁人耳朵里怕是要吓死,然而他眼前男人唇角笑意倒更深了,一边明目张胆地端详他模样,指尖一边滑过他衣领,有意无意地蹭着他颈侧皮肤。
“臣还以为……陛下就喜欢臣这样放肆呢。”
他气息一滞:“你以为朕真不会罚你么?”
“自然会了,”霍忱转眼已经把他外衣领上白玉扣子解了,“不如便罚臣……”
霍忱说着凑近了他耳侧,看着那耳垂上粉色一下被染得更深,不禁吻了上去。
奚迟心想着自己今天是来谈正事,刚还和霍闻泽说稍等便过去,伸手要去推他,指尖先触到了他散在肩上发丝,倒生出几分调情般意味。
“放手。”他加重了语气。
霍忱倒是听话地立即放开了,只是现在他身上常服扣子已经全给解完了,反而更方便对方顺势换了个地方下手。
隔着丝绸中衣,手掌抚在他腰上触感格外明晰,落在他颈侧呼吸温热,霍忱吻着那片莹白肌肤问:“皇后有什么意思,一块木头似,让您如此着急过去?就这样去么?”
随着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