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中,他紧张的握住拳头。沉默片刻,转而问:“怎么近日不见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孙嬷嬷了?”
“孙嬷嬷年迈,前几日身体不适,妾身便给了她一笔银子,让她回乡养老。”
“身体不适?你怎么能把这个人漏了?若是她传染的墨书可怎么办?”
“当时孙嬷嬷走时,墨书还没确诊是瘟疫,妾身这才忘了。”尉迟芸嘉方才没想王爷会留意到孙嬷嬷突然不在,所有的理由都是现想的,不由得有些心虚。
贺兰明纾没说什么,起身出了屋子,留尉迟芸嘉独坐在那,出了一身冷汗。
少时,房门轻叩,是跟她出嫁的丫鬟碧玉。
碧玉蹙着眉头,垂首小声禀报:“王妃,方才我在外面听见王爷遣人去寻孙嬷嬷和乌兰的下落了。”
“啪”地一声,尉迟芸嘉手中的茶盏也碎了。
日子一下来到二月初八。
沈青青病倒的第七日,九殿下的安危牵动着每一个普尔图木百姓的心。
此时瘟疫虽在小范围内扩散出去,但好在这次朝廷发现的比较及时,措施采取到位。再加上瘟疫本身发病快,药材一直供应不断,情况并没有旗勒善部前段时间的那场瘟疫厉害。
话虽这么说,城内新搭起的焚化场内每日还是会有不少尸体送来。
城内依旧人心惶惶。
公主府内,虽有沈青青的隔离措施,但还是晚了一步。当初接触贺兰墨书的杂役丫鬟,有一半以上都病倒了。
就连霍羡的徒弟林宴知,也中了招。但幸而他病症不重,在霍羡的几剂猛药下,林宴知很快好起来了。
得过一次的林宴知专门负责病患区的诊治。
贺兰墨书虽有些好转,但还未完全脱离危险,而那个被孟棠嬴收买的武太医,前两日病死在公主府内了。
“咳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凤栖阁中传来阵阵猛烈的咳嗽声,守在外面的赤月听的是心惊胆颤,快要急哭了似的对着一旁的女官说:“怎么去请霍大夫的还没回来?殿下在里面已经咳了好一会儿了。”
“咱也不知道啊,可是请来了大夫又能怎样,殿下又不让他进去瞧病。”
“听说今日从屋内取回的玉碗上都是血。”
“是,殿下嘱咐不让我们跟您说的……”
赤月一听急了,直接推门进去了。
少时,在屋外守候的女官听见赤月高声哭喊道:“殿下啊!殿下您快醒醒!怎么会咳了这么多的血?!快传大夫,不,快传太医来!”
众人听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