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肩头,两条腿又都被他捉住,姿势便显得有些暧昧旖旎。
秦宓似乎也意识到这点,想松手又怕摔了她,容嫱便已得寸进尺地勾住他脖子,整个人抱了上来。
在他怔愣时,双腿已然自觉缠紧了男人劲瘦有力的腰。
秦宓一手护在她腰后,一手轻轻捏上她后颈,拧眉道:“下去。”
容嫱眨了下眼,弧度优美的眼角微微扬起,月华倒映眼底,如摄人心魄的妖魅:“王爷既觉得我好,为何还要躲着我?”
“难道是在骗我?”
秦宓哑然,不慎竟被绕了进去。
熟悉清甜浅香萦绕身侧,再次撩起身体里的火,眼神不由暗了暗。
他原以为是那香炉有问题,但眼下又如何解释?
“别动。”秦宓扣住她的腰,死死按在怀里,偏头闭了闭眼。
容嫱哪里会如他愿,偏在他耳边软声说话:“王爷若真不喜欢,放我下来就是。”
吐气如兰,皆热乎乎地扑在他耳根,似妖精索命的呓语。
那姜茶里实则没加什么烈性的东西,最多添了点补药。
分明是他情动在先,否则哪有这样的效果。
她作势要松手离开,男人下一瞬便紧追而上,托住了弹性柔软的臀。
容嫱勾起抹似有似无的笑,主动仰头献上樱唇。
秦宓一声轻叹,似是放弃了最后的理智,俯首吻住双唇。
月色如水,勾勒出院中一对紧抱纠缠的身影。
摄政王到底是习惯了做掌控的一方,几乎是压着她一路攻城略地,直吻得容嫱神色迷离,泪眼婆娑。
吻细细密密落下,从红唇到小巧的下巴再到雪白的脖颈。
下人都在歇息,万籁俱寂。容嫱浑身发软,红着眼压住险些溢出唇角的呻/吟。
男人眸中似化开一团浓墨,察觉她的窘迫,抱着进了客房。
屋里本就比外头暖和许多,这样一折腾,温度很快便有些热了。
容嫱被压倒在床榻之上,衣衫半解,脑袋晕晕乎乎,在男人起身关窗时,只记得随风飘扬的纱幔一并落下,静静低垂。
温热的身躯再次覆盖上来,她抬了抬手,只摸到男人束在身后的长发。
容嫱扯了扯发带,让他的头发也散开来,好同自己的长发纠缠在一处,难解难分。
秦宓按住美人儿作乱的手,又是一吻落在光滑肩头。
情动时,便如春水潺潺,狂风折柳,红霞满春山。
容嫱虽准备周全,到底是初次经人事,此前原学习了许多花样,要在榻上好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