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风情,定叫这男人欲罢不能。
这会儿却全成了纸上谈兵,只能轻喘着气任人索取。
秦宓听着耳畔甜腻断续的娇吟,更用力握紧了身下柔软的细腰,吻在她泛红的眼角。
容嫱被折腾得眼泪都掉了下来,没多久便溃不成军。
只觉自己像一团被揉来捏去的面团子,比书里写得还要严重,恍然不知是梦还是现实。
云雨初歇,美人儿香汗淋漓地伏在榻上,红唇微张地喘着气。
原是自己经受了,才知这事绝不容易。她摸了摸酸胀的某处,认命地闭上眼,正松了口气要歇息。
一直闷声用劲的人这会儿又活了过来,搭在她腰间的手臂动了动,一把将人重新捞进怀里。
容嫱迷迷糊糊睁开眼。
秦宓自认一向还算克制理性,二十四年也都这样过来了。
这次,他却亲了亲怀里迷迷瞪瞪的人,声音低哑,如沙砾在耳边流过。
“嫱儿……”
一声低唤,平静下却掺杂着晦暗翻涌的欲念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容嫱欲哭无泪,只得顺着重新勾住男人的腰,在□□中继续如一叶轻舟浮浮沉沉。
这漫漫长夜,也不知何时是个头。
“小姐——”
清晨,院子里传来千醉惊慌失措的喊声,容嫱被吵醒,一睁眼便觉浑身不适。
外头天色才蒙蒙亮,也不知有没有睡到两个时辰。
她一动,身旁一只手便将她按了回去:“我让人去处理。”
果然没多久,千醉那边便消停了。
容嫱懒得想他是如何同下人说的,仍是累得眼皮子打架,不多时便重新熟睡。
秦宓习惯了早起上朝,便没什么睡意,忆起昨夜一场颠倒,眼神越发复杂。
他轻抚着身侧人的脸颊,微不可察叹了口气,喃喃道:“嫱儿,我该拿你怎么办……”
云岑发现自家主子今早没起来去上朝,也不敢问,瞧见他脖颈一侧隐约露出的一截红痕时,还道这别院夜里的野蚊子厉害得紧。
等容嫱随后睡眼迷离地从客房出来,他才猛地瞪大了眼。
容嫱哪里还有心思关心别人在想什么,坐下来放松酸软的双腿,神情恹恹。
千醉小心翼翼靠近:“小姐,早膳还替您热着,端过来吗?”
“嗯。”她张了张嘴,发觉声音不大对劲,便只应了声。
一转头正与秦宓目光撞个正着。
容嫱低眉羞涩一笑,端得是柔情百转。
一片安静中,忽听秦宓淡淡开口:“嫱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