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
因为赵顷和孙喜宁相看,容妙儿可都闹过一回了。
赵顷脸色平平,心里却被吹得有点爽:“我只是把她当妹妹罢了,休要胡乱编排。”
几个朋友闻言顿时笑起来。
船靠岸,容嫱跟着秦宓出现的时候,全场都安静了一瞬。
想来许多人都意外,摄政王会将外室堂而皇之带到自己母亲的宴会上。
但他本也没有正妃侧妃,一时倒也具体说不出哪里不妥,只是有些出人意料罢了。
这个外室果真得宠。
这是大多数人心里第一个念头,连带着对她说话也客气了许多。
容嫱戴着面纱,也不需要刻意笑脸相迎,倒是乐得轻松自在。
方氏正收着贺礼,听到动静转过身来。
她今年整四十,早些年虽不得宠,但也是在肃王府里做主子的。
近几年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整个人红光满面,格外康健。
能生出秦宓这样的儿子,方氏长相自然极佳,虽有些岁月的痕迹,仍可见当年美貌。
她一转过来,面上的笑容便逐渐消失了,只剩一点弧度勉强挂在嘴角。
“你来了。”
秦宓让人将寿礼送上,语气一贯的淡:“一点心意,愿母亲灵娥不老、萱草长春。”
容嫱随后跟上行礼。
方氏点点头:“你有心了。”
说罢目光往容嫱身上落了一下,没说什么,只是拉着一旁方蕖的手,笑眯眯道:“你整日忙,小蕖几次给你送东西都见不到人,现在可要好好叙叙旧。”
她这话,就是说方蕖拿她的名头去王府和别院送东西,她是清楚的、默许的。
容嫱垂下眼,并不掺和。
方氏也没有要同她说话的意思,倒是方蕖朝她打了个招呼。
方蕖被推到秦宓跟前,柔柔福身:“表哥安好。”
方蕖是方家小辈里陪方氏最久的,也是方氏最喜欢的一个。
方氏过生辰,秦宓自然不会太驳面子,淡淡应了声,望向另一边:“母亲,客人来了。”
方氏忙拉着方蕖迎上去,同她站在一起迎客,不知道的怕还以为是亲女儿。
容嫱道:“夫人倒是很喜欢表小姐。”
秦宓带她到另一边,边道:“方蕖与我隔了两代,你直接叫她名字就是。”
“我母亲一直觉得我不大贴心,总想有个女儿,因而对方蕖不错。”
他目光深深,注视着容嫱:“若是你,她也会很喜欢的。”
他说得那般笃定,容嫱却觉得方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