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役立即停手,笑道:“原来是殿前生员当面,失礼了。”
林衙役道:“请殿前生员去大堂等候,我等去请示县尊大人。”
傅安冷哼一声,遂跟着衙役进入县衙,来到大堂,林衙役道:“请稍等,我这便去请示县尊大人。”
傅安找了一张椅子坐下,他之所以敢来县衙,便是凭借着他殿前生员的身份。
林衙役很快便来到林县令的住所,见了林县令,林县令脸色有些不好,好似有起床气。
林县令看到林衙役,顿时道:“何人击鼓,扰人清梦?”
林衙役小心道:“大人,小的此来,便是来禀告此事的。”
林县令怒道:“此事还要来禀报,直接丢到狱中即可。”
林衙役道:“大人,这,小的不能做主,那人有殿前生员的身份。”
林县令道:“殿前生员?将他的文书给夺了,不就不是殿前生员吗?这点事情还要我来教你做,我这个县令,要不要你来做?”
林衙役顿时唯唯诺诺道:“小的明白了,小的这便去做。”
昌明城县丞叫方字景,作为县衙的二把手,他实在是委屈,没有任何权利,皆被林县令架空。
他倒想为百姓做点事,但没办法,林县令把持昌明城,他想做也做不了,他要是去做了,铁定会被林县令随便按上罪名处死。
因此,方字景只能憋屈地看着林县令,守城军在昌明城胡作非为,变成了一言堂。
方字景按时坐班,虽然坐衙无事可做,皆被人干去了。
这时候,手下一文书来到方字景的衙房,说道:“方县丞,有人敲鼓。”
方字景说道:“我又不聋,自然能听到。那个敲鼓的家伙,此时应该在狱中待着了吧?!”
文书摇头道:“不然。在大堂等候,那敲鼓之人,乃是一殿前生员,据说此次击鼓,是来状告守城军私立进城费,状告林秋玉当街纵马,惊扰百姓的。”
方字景的目光微微亮了一些,但很快暗淡下去,说道:“原来是殿前生员啊。”
文书上前一步,小声道:“方县丞,此乃良机,县丞可趁机联络县尉,主簿,典史,召开会议,用那殿前生员的状述,踢走林县令,接手县衙。”
县丞身为县衙二把手,的确有这个权利。
但方字景摇摇头,说道:“我手下没有一兵一卒,林县令手下有诸多衙役,还跟守城军陈涛勾结,我召开会议,便是死。除非……”
文书追问道:“除非如何?”
方字景看向一个方向,道:“除非我能得监天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