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长的帮助。可惜,监天台的仙长,只负责妖魔鬼物之事,他们是不会出手的,也于理不合。只是可惜了那敢于击鼓的生员,以林久的作风,定是会不顾身份将他打入牢狱。”
文书似乎是不甘,道:“难道,就没有机会了吗?大人,难道,你就要看着昌明百姓没有被妖魔鬼物害死,反而被这人魔害死吗?”
人魔,指的便是林久。
方字景闻言,脸上露出悲戚之色,竟是有眼泪流出,道:“我能怎么办?我能怎么办?”一个三十多岁的人,竟是如一个孩童般无助哭泣。
林衙役来到大堂,便对傅安道:“请将证明文书给我查看一番。”
傅安不疑有他,将文书递过去,林衙役接过文书,露出一丝冷笑,将文书放进自己怀中,说道:“现在,你便不是殿前生员了吧。老王,县尊有令,将此人下狱。”
“你……”傅安又惊又怒,发觉自己还是太嫩了,竟是被如此肮脏伎俩骗去了。
王衙役顿时和林衙役一左一右持刀夹住傅安,将傅安带到牢狱之中。
锁住牢门,林衙役对狱中唯一的一位老狱卒说道:“此人看好来,一天一顿饭,别饿死就行。”
老狱卒眯着老花眼,点头道:“知道了,大人放心。”
等林衙役和王衙役走后,老狱卒来到傅安牢门前,便见傅安坐在脏乱的木板床上,喃喃道:“谢先生,我没有处理好这件事,愧对谢先生期望了。”
老狱卒看着傅安,问道:“这位小先生,可是犯了什么事情?”
傅安看向老狱卒,道:“我击鼓状告守城军私立进城费,状告县令之子林锦当街纵马,惊扰百姓。”
老狱卒听罢,叹了一口气,惋惜道:“你这年轻人,怎地就这般想不开呢?这昌明城谁不知道,林县令在此就是皇帝一般,你竟然还敢状告他的儿子?”
傅安正色道:“我是昨日知道的,说实话,我并非昌明城人,我乃是由祁阳过来的。”
“祁阳?”老狱卒深吸一口气,惊讶道:“祁阳距离这里,要十几个日夜才能到?你居然没死在妖魔鬼物的手中。可惜啊可惜,你没死在妖魔鬼物的手中,反而死在了人的手中。以林县令的胸襟,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傅安看着老狱卒道:“这位老人家,不必为我担忧,我不会死的,我能千里迢迢来到昌明,便是有长辈护送,才到达这里的。”
老狱卒惊讶道:“你那个长辈,难不成是仙人?”
傅安点头道:“不错,我本是殿前生员,此行是为了去卞都参加春闱,祁阳监天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