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在我大笑的时候拔出来了,还说这就是有名的相对论。
“包裹里是什么?”我指着行李员刚递给他的两个又长又扁的包裹问。
“不关你的事。”他说。
杰姆问:“罗丝·艾尔默还好吗?”
罗丝·艾尔默是杰克叔叔的猫。它是只漂亮的黄母猫,杰克叔叔说它是少数几个他可以长期忍耐的女性之一。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,我们大家一起欣赏着。
“它长胖了。”我说。
“我想也是。它把医院里扔掉的手指和耳朵都吃了。”
“噢,该死的故事。”我说。
“你说什么?”
阿蒂克斯说话了:“杰克,别理她。她在试探你。卡波妮说她这一星期都在骂骂咧咧。”
杰克叔叔扬了扬眉毛,不过没说什么。我用脏字除了因为这些字眼本身具有吸引力,还因为我在实施一套希望渺茫的理论,那就是,如果阿蒂克斯发现我是在学校里学会了它们,就不会让我去上学了。
可是在那天吃晚饭的时候,当我请杰克叔叔把那个该死的火腿传过来时,他指着我说:“吃完饭来见我,小姐!”
晚饭结束后,杰克叔叔在客厅里坐下。他拍拍大腿,示意我过去坐在他怀-里。我喜欢闻他的味道:他像一瓶酒,有一种令人愉悦的香味。他把我的刘海推上去看着我。“你不太像你妈妈,更像阿蒂克斯。”他说,“你又长高了,裤子有点短了。”
“我觉得它正合适。”
“你现在很喜欢用‘该死’、‘见鬼’这些字眼,对吗?”
我说大概是。
“可我不喜欢。”杰克叔叔说,“除非在非常气愤的情况下,你才可以使用这些字眼。我要在这里住一星期,在此期间,我不想再听到这些字眼。斯库特,你如果出去这样说话会惹祸的。你想长大了成为一名淑女,对吗?”
我说不是特别想。
“你当然想了。现在我们去装饰圣诞树吧。”
我们便去装饰圣诞树,一直弄到-上-床睡觉的时间。夜里我梦见了那两个给我和杰姆的长包裹。第二天一早,我和杰姆爬起来就向它们扑去:是阿蒂克斯送的,是他写信给杰克叔叔让他买的,正是我们想要的礼物。
阿蒂克斯看见杰姆在瞄墙上的画,便说不要在房里把枪指来指去的。
“你得教他们射击了。”杰克叔叔说。
“那是你的任务。”阿蒂克斯说,“我完全是不得已才给他们买的。”
阿蒂克斯动用了原本是在法庭上用的威严声音才使我们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