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险中,多数国家也都跟随了我们的脚步。”吕青说,“我当时想错了。总体来说,kha的暴力行动没有减少,反而有所增加。当然,他们也分裂了,分成了温和派和极端派。温和派通过各种方式进行和平呼吁,而极端派则变本加厉。”
“我听说张琦提了一句,温和派由于以前也参与过一些暴力行动,现在虽然转向和平,但不太敢公开露面。而极端派获得了科学背书,所以更加嚣张了。”任为说。
“为这个,刚开始的时候,我没少睡不着觉。”吕青说,抿着嘴摇了摇头。
“这不怪你。”任为说,“你只是向领导提供了一个你的个人判断,又不是你做的决策。”
“我不是怪我自己。”吕青说,“我只是觉得,我们太可笑了。”
“可笑?什么意思?”任为问。
“我们担心政府预算,考虑社会反应,包括kha的暴力活动,所以推动意识场发现的公布。领导们曾经很犹豫,但最终还是公布了。当然不仅仅是因为我们,我们只是推动力之一。科学发现嘛,迟早总是要公布的。可事实证明,意识场的公布真是一个灾难,kha之类都不算什么事情了。”吕青说。
“灾难?为什么?”任为问。
“你注意到没有,”吕青说,“医疗保险只涵盖人,不涵盖物。”
“物?”任为有点迷惑,“这不是很正常嘛!医疗保险本来就是对人的,和物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天天坐的汽车,查理,并没有涵盖在医疗保险中,你需要自己付钱为它买财产保险,那是财产保险。”吕青说,“对吗?”
“对呀!”任为说,“但是,这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如果有一天,查理的保险费用涨得很高,我是说,如果对你这个高收入者来说也显得很高,很多很多钱,让人心疼,你会怎么办?”吕青问。
“换一辆便宜的车,保险费就低了。实在不行,坐公共交通工具也可以。”任为说。
“如果压根儿没有公共交通工具,或者公共交通工具也非常昂贵呢?”吕青问。
“这——”任为想了想,“民众承担得起的公共服务设施,这是政府的责任吧?”
“在汽车这件事情上,你是这样想的。那你说,在人这件事情上,你是怎么想的呢?”吕青问。
任为想了想,说:“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。”
“好吧——”吕青说,很无奈任为在这些方面的迟钝,“大家一直把人看作一个整体,包括人的精神和人的躯体,两者都是人的组成部分。所以无论是精神疾病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