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这样的话,我估计他应该是跟朋友聚会的时候,不小心把预备的寿礼说秃噜了。”江连横问,“他是在哪约的朋友,就在‘朋来旅馆’,还是其他酒楼?”
“哟,当时太匆忙了,我还真没细问。”蒋二爷皱眉道,“但他说过,聚会的地方就在旅馆附近,横竖就在大西关那条街。”
“那应该就是德义楼了。”
“怎么,江老板怀疑……是他身边的熟人下的手?”
江连横摇了摇头,忙说:“这我可不敢确定,反正隔墙有耳,他如果在外头胡咧咧,没准就让路过的高买给盯上了。”
蒋二爷长吁短叹道:“嗐,不管怎么说,这案子还得尽快破了才行,不然影响兄弟我的仕途呀!”
大帅办寿,早已三令五申强调过,让省城各片区警备加紧巡逻,如今他的辖区出了岔子,心里自然焦躁不安。
江连横思忖片刻,忽然笑着问:“二爷,你是想立功,还是想追赃?”
蒋二爷摆手道:“哎呀,江老板,都这时候了,我还哪有心思立功啊,我连立案都不想立呢!你要让我说,这件案子最好的处理方式,那就是大事化小、小事化了,全当没这回事儿才好呢!陈国进也说了,只要能找到玉雕,他也就不再追究了!”
“他打算哪天去找大帅述职?”
“帅府寿宴要办三天,明天是正日子,后天还要接着热闹,那就是大后天去督军署……”
蒋二爷掐算道:“江老板,怎么着后天晚上之前,咱也得把玉雕找回来,毕竟是给大帅的寿礼,总不能随便糊弄过去。”
江连横点点头,说:“那行,我现在就去帮你安排一下。”
“好好好,那就多谢江老板了。”
“别客气!出了这档子事儿,弄不好,你要受处分,我脸上也不光彩,咱俩可都在一条船上呢!”
说罢,江连横便领着蒋二爷绕过假山,去往帅府门房接待室。
到了地方,寻警卫员借来电话,立刻打给城北江宅。
蒋二爷位卑言轻,见了警卫员,只管点头哈腰,逢迎讨好。
江连横倒是轻车熟路,并不太当回事儿。
这些年来,大帅府的警卫连换了一批又一批,所有人都跟他混了个脸熟,因此概行方便,从不刁难。
听筒里的盲音响了两次,旋即“咔嗒”一声——接电话的是张正东。
“喂,是我!”
江连横把蒋二爷叫到身边,将大西关失盗案的经过简略复述一遍,让蒋二爷随时更正有无疏漏。
电话那头,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