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那么多规矩。”
“抵押?”大旗杆子眼前一亮,总算盼来了好消息,“既然是抵押,那就说明还有机会赎回来呀!”
“可我是卖给他的……”
“你不说话,没人把你当哑巴!”
大旗杆子又骂了几句,当真是恨铁不成钢。
温廷阁摇了摇头,却说:“我不是问他干的什么生意,而是问你知不知道,那个高丽棒子有什么背景?”
“这……这我就更不知道了。”
小徒弟颓然垂下脑袋,把大旗杆子气得直翻白眼。
温廷阁没有办法,只好转身去问左右:“你们有谁知道,青丘社老板的底细吗?”
众人茫然摇头,唯独杨剌子应声回了一句,说:“我之前去那边逛窑子,倒是见过一次,门脸儿不算大,看起来也就那么回事儿,好像是去年入冬才开张,要说那老板的底细么……我估计,二爷应该知道。”
说着,他三两步凑过来,俯首帖耳,悄声解释道:
“二爷以前曾经去那边安顿过‘义烈团’成员。”
温廷阁恍然大悟,忙说:“既然这样,那就赶紧把二爷请过来吧!知根知底,也方便商量,省得待会儿白跑一趟!”
杨剌子不敢耽搁,即刻应下差事,转身冲出房门,急忙去找王正南前来救场。
这边厢,温廷阁也没闲着,敲了敲拐棍儿,又冲那小徒弟问道:“那件玉雕,你卖了多少钱?”
“两千块……”
“钱呢?”
小徒弟瘫坐在地上,指了指脚踝,说:“在我袜子里掖着呢,我这边有一千块,五哥那边还有一千块。”
大旗杆子闻言,立刻叫人把赃款搜了出来。
拿在手里一看,竟然还是高丽银行发行的“金票”。
当然,说是“金票”,其实却是小东洋的货币在暗中操控。
大旗杆子将赃款码好,放在桌面上,随即表态道:“温大爷,今天这件事,问题出在我身上,待会儿我亲自陪你们去赎东西,差了多少钱,全由我来补贴,只是拿到东西以后,求您帮帮忙,千万让我去见东家一面。”
温廷阁点了点头,举起拐棍儿,指了指大旗杆子师徒两个,随后又端平了一扫。
“等二爷过来以后,你们两个跟着去赎东西,其他人留下来,陪我在这等消息。按照家法门规,东西赎回来了,只办元凶祸首,东西没赎回来,那就连坐受罚。”
众人哑然无话。
沉默片刻,便不禁狠狠瞪了一眼小师弟,而那怨恨的神情,也早已毕露无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