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没有能力管理好一个营寨。
周铮是前部的曲长,不可能留在山上。
“领命。”刘广之神色淡然,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在尼丘山中有了据点,麓水陂便可高枕无忧,安心耕种。
修整了两日,士卒们嚷嚷着要回去。
刘道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将贼人的头颅挖出,堆在车上,带上奴隶、女人、孩童,推着大车小车,浩浩荡荡的下山。
那一尊铜像太重了,运不下去,暂时留在山上。
回到氶城,男女老少潮水一般涌来观看。
刘道规令人将贼头堆在北城门口儿上,形成一座小小的京观。
“参军之勇,不在刘牢之之下!”曹腾云瘸着腿在曹霁的搀扶下出来迎接,一见面便是一个响亮的马屁。
周围曹氏子弟的眼神明显发生的变化。
以前他们敬畏的是彭城刘氏和朝廷,现在则是敬畏刘道规。
关键这一战打下来,士卒伤亡不到三十人,不仅赶走了贼寇,也镇住了他们。
“一群贼寇,乌合之众而已,而且也未能斩杀张佛奴和白龙子二贼。”刘道规云淡风轻。
人家刘牢之五千人主动渡河,正面进攻五万氐秦大军,还斩杀了他们的大将,激励人心,为淝水之战奠定了心理优势。
刘道规再怎么狂妄也不敢跟刘牢之相比。
反而是这个曹腾云,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。
这次派出来协助的曹氏子弟,一个比一个稀烂,弄不好就是他在其中捣的鬼。
其实像他这种流民帅出身的人,对任何人都有戒心。
“二贼根基被毁,不足为惧,不足为惧。”曹腾云满脸堆笑。
“以后你我两家就是邻居,同气连枝,屯田还须曹家的精锐多多照应。”刘道规皮笑肉不笑。
这句话既是嘲讽,也是威胁。
曹腾云面不改色,“以后我曹家听凭参军吩咐!”
这话刘道规耳朵已经听出茧了,寒暄几句便离开了,对这种人不能太和善,必须时时刻刻保持威严,他才不敢耍小聪明。
总之这一战之后,刘道规名声算是打出来了,也不怕曹家搞鬼。
说实话,他的那些手段和小心思都上不了台面,对刘道规也没什么威胁。
曹家全族都在氶城,跑不了……
士卒可以休息,刘道规却不能,与高珣打铁趁热,招收附近的流民。
如果之前他们还有所疑虑,这一战之后,对刘道规的实力和决心再无怀疑。
屯田的大旗一立起